凌风收摄心神,开始听其他人交谈。
听得几句,终于明白,这舱中大部分亦是狼|友,均与他是一种想法,打算去历阳观看尚秀芳的演出。
这让凌风不由感慨,尚美人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搁在华夏亦是演艺圈中天后级的人物。同时亦使他对这闻名已久的才女有了渴慕之心。
回想初来时,他还设想过泡尽《大唐》美女,什么婠婠、师妃暄、商秀珣、石青璇,都入我手,那是何其快哉!
尚秀芳唱歌,婠婠跳舞,石青璇吹箫,师妃暄捶背,商秀珣舞剑,还有其余诸美人侍寝,那日子,啧啧!
可真正接触与他有了白头之约的三个美女,这想法只得藏在心底。
他知道,每多娶一位女子,便要多担一份责任。另外,这后宫能否保持和谐尚是未知之数。
远的不说,单宋月媛与郑淑明母女二人的事就够他头疼的了。若让郑淑明得知他与母亲勾搭上,还不定会怎么对待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呢!
现在距傅君婥返回高丽也有段时间了,当时也没定下相见之日,想来她觉得以凌风的能耐到哪都会引人注目吧!可情况是有几个月风清扬未出现在江湖上了。
“是否有必要让风清扬与明宗越同时出现在世人面前呢?”如此才能保障这秘密不被别人看破。
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幼稚可笑,却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以林三哥的本事,遇上师徒双收的事情也为难了一阵子,何况他这个晚辈还搞上更头痛的事来?
“还有就是得准备几张面具,这就得到飞马牧场找鲁妙子那老头一趟。万一哪天两张画像给人对照,可就穿帮了。”
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在江湖上有多大的名声,现在的他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感情上除了几本小说外就是一片空白。
这份担忧与脸皮的厚度无关。
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
“失眠?这是曾几何时的事了?”
他是个可以轻松入睡,且睡得很死的人。小时候有次打雷,把村里电器全劈坏了,可他愣是没醒来。
他有过几次失眠,那也是很久以前为了心中的女孩才有的情况。来到这世界不足一年,反对华夏的发生的一切都淡了,仿佛那是场梦境。
“或许反而是我现在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梦中,而真实的我正在某家医院里给人当作植物人来供着?”想想都寒。
“若这是场梦,祈求它不要醒来吧!身畔熟睡的佳人不正是我所期盼的吗?无论在梦中亦或现实,不都要过一辈子么?”种种感慨纷杂而生。
罢了,运行一会儿《易筋经》吧!
《易筋经》本有多种不同姿势,突破先天后对这方面要求更少,他躺着便可行功。
慢慢地,他沉浸在练功的那种虚无状态中。
突然,体内真气脱离原来轨道,按《长生水诀》运行!经过几个周天,真气完全转化为长生真气。
而他亦发现以前忽视的地方,丹田内《长生诀》留下的能量团竟壮大少许。
“这是怎么回事?”未来得及思考,脑中异兆忽起。
魔种将船外情形传至脑海。
东方已现鱼肚白。
长江就像一条浩瀚的玉带,直延伸至群峰的尽处。
这等绝美壮阔的景色,真该到舱外船尾欣赏。
危险来自对面驶来的大船。甲板上黑压压站着数排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个个儿手挽强弓,箭矢上带着燃烧的火焰。
凌风有些不解,怎么会还没有警报?
纷乱的箭弩若同雨点般射来,那些箭镞上燃烧着熊熊的火光,两边是不断地升起的惊涛骇浪,不断地拍打着船身,发出如同野兽咆哮的声音。
精神力探出,方知船上帮众都倒在地上,安详的样子亦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