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这个新词自是凌风这个淫人教她的。善良的她想用这种激|情的方式安慰自己的男人。
凌风说什么好,难道说,素素啊,老公我今天不舒服?男人啊,天生的劳碌命,其他方面可以不行,这方面不得不行。
他装作欣喜的样子给她宽衣解带,跃马提枪,又一番激战。
不知为何,他的精神是越来越亢奋,体内真气运转也较平时迅捷流畅许多。
晚饭是与素素回到飘香号吃的。纵是单琬晶这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也瞧出素素脸上未逝的潮|红是如何而来,更别说沈落雁与单美仙这两个人精了。三女都狠狠瞪凌风一眼,尤以沈落雁的眼神最为幽怨。
也难怪,她好不容易拉下脸皮,决定今晚与单美仙一起侍候这个冤家,哪想他却另与女子欢好,换谁都受不了。她不由轻叹,难道一个美好的初夜真的是一种奢求吗?
三女虽对凌风不爽,把他赶到船头吹风去,面向素素还是极欢迎的,至少表面如此。素素是个善良直爽的女孩,在瓦岗时人缘就极好,单琬晶前阵子早与她打成一片,称姐道妹,也不顾合不合规矩。
素素此时见了沈落雁竟有几分害怕,浑不敢相信这个人人惊惧的巾帼英雌会客气叫自己妹妹。
她是翟让府上的丫头,平常与下人也常一起议论沈落雁,虽知是敌对关系(翟李不和是府上尽人皆知的秘密),仍对其有敬佩之意,称赞她为天下女子争了口气。
她刚说了句:“素素只是个婢女……”就给沈落雁打断,沈落雁伤神道:“素素你是不肯接受我这个姐妹了?”
素素自然不敢,无奈叫了声姐姐,心中依旧忐忑。
沈落雁叹道:“其实我算哪门子小姐?几年前我们沈家早给该死的官府灭了满门,若非我恰代家族外出经商,哪能逃得性命?”
忆及往昔那段到处求人报仇的痛苦岁月,饶是一向坚强的她也难免落泪。
那可是看遍了人生百态,世态炎凉,所有的虚伪与丑恶都在她眼前一出一出上映过。关键时刻正流亡中的李密帮了她一把,所以她才会死心塌地追随李密,以求报答他的恩情。
所以她明知凌风在杨公宝库一事仍有隐瞒也未生气,她怕知道后会忍不住告诉李密。
几女才知她还有如此伤心的往事,都是感性的人儿,跟着她一起垂泪。不知不觉间,关系融洽许多。
沈落雁笑道:“这有什么?方今天下比我遭遇惨上百倍的女子也多不胜数,我该庆幸也是。便是夫君说的那个宋月媛姐姐,她可比我们苦多了。”
单美仙叹道:“是啊,她给那老头子困在襄阳的小院里整整十八年,换我定会发疯的。”
这个迄今以来伴随凌风时间最长的女子,与自己经历最为相似,同样都是给男人强|暴生女,不同的是自己逃出来了,而她没有。这时单美仙有个想法,或许这个女人真有些疯狂吧,不然怎会果断地跟自己的女婿发|生|关|系,并且无怨无悔?
当夜,凌风如愿以偿地经历了一次一龙双凤,感觉却不如想象中美好。
沈落雁是第一次,单美仙又有谦让之心,想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却给沈落雁拉住,死活不肯放手,没奈何三人同床。但先上哪个又是难题。最后凌风按捺不住,与单美仙先表演示范一番,再与沈落雁来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凌风刚爬到这美人身上,她来了句:“明郎,你已经连御三女了,下面可还有力气么?”
凌风为了男人的尊严,不蒸馒头蒸(争)口气,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金枪不倒,咱的道心种魔不是白练滴!
光想着做事的他也忘了思考,这美女怎知他还与任媚媚来过一场友谊赛?
征服了沈落雁,他又得对付刚恢复过来的单美仙。她正值虎狼之年,欲求也是旺盛,给凌风一开发出来,就再也不可收拾。
这倒没什么,不就是个女人嘛!
麻烦的是,这边厢刚再次满足了单美仙,那边厢沈落雁又不知死活地抱住他。
如是几番,两个美女不知花开几度,凌风的小兄弟不累,腰背却快撑不住了。
痛定思痛,他找到了原因所在,非是他本钱不行,爹妈对咱在这方面还是颇为照顾的,问题在于他的技巧掌握还是不行。自己女人一大把,看来不练点双修功夫是不行的。
他的道心种魔虽然不差,却对挑逗女子方面仍有欠缺。难道得参参欢喜禅?
想到这裏,眼中淫光冒出,正在辽东传教的某个印度阿三突然脊梁一寒,哪个相好的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