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宋师道同志可是大唐第一情种,看原着时对他的暗恋精神特别崇拜,对只见过两面的女子能恋成那般模样太难得了,相较之下自己像个天杀的负心汉。可自己老婆成天给人惦记着,一想颇不舒服。
“老婆?”宋玉致一怔,旋即猜出是女人的意思,然后为乃兄长叹一声,“二哥也算可怜,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喜欢的女子,可惜是个异族人,以父亲一惯的性子是怎也不会答应的。这也罢了,好歹还有个念想。自从风清扬与傅君婥在襄阳遇险的消息传出后,二哥痛哭了数天,看得我心都太碎了。还是菁姨劝他传闻不一定属实才让他振作起来。哪知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神凄然,带着凌风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唉!明大哥,你有了我姑姑还不够,怎么又招惹一个女子?”
凌风暗自苦笑,什么叫招惹一个,现在少说也有七八个啦!她也知这事,如此说法只是为其兄鸣不平。他辩解道:“我与君婥相识还在你姑姑之前,这个顺序可勿要搞反了。”两眼望天,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世间不幸的女子太多了,大哥我本着博爱的精神,要为她们安排一个好的归宿。我有错吗?”
“你好色还有理了不成?”宋玉致“扑哧”一笑,摇头道:“就算你要以拯救天下女子为己任,也没必要把她们都娶回家吧?”
凌风单手作个道士的揖来,正色道:“这个施主就有所不知了。俗語有云: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为了广大男性同胞的幸福,贫道毅然步入一座座坟墓,从一代情圣蜕变成一个居家小男人。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道容易吗?”
宋玉致学他还了一揖,配合着问道:“小女子请问道长法号?仙乡宝观何处?”
凌风衣袖一拂,桥下水浪翻涌,一派仙风道骨,傲然道:“阿弥陀佛,贫道如来。”待她愣时,又道:“陋居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姑娘,贫道观你骨骼清奇,根骨奇佳,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有朝一日若是打通任督二脉,就风云际会,翱翔九天。从此以后,警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到你的肩上了!”
宋玉致听到后来,难以抑制地笑倒在地,好一会儿才回复过来,搭着凌风的手起来,犹笑着喘气道:“你都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面容一肃,“谢谢你。我好久没这般开心了。”
凌风微笑道:“我也是。”
华夏时笑料是那么多,现在却没有机会再接触了。忽地神色一黯,虽说已融入这个世界,但怎能忘掉原先的生活?
在这裏他有了令人羡慕的实力,可也常处在刀光剑影、生死血杀中。第一次见到电影中才出现的镜头时,他兴奋,但一直如此时,他疲惫,有些怀念原先安乐的生活。
所以他不想争霸,只想与心爱的女人归隐田园,偶尔出来管管闲事。
宋玉致看到他的表情,心裏莫名地跟着一痛,想开解他,这才发现小手还给他握在手里,俏脸一红,话也就没说出口。
凌风醒悟过来,不着痕迹地放开她,岔开道:“玉致,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现在陈老谋两人平安无事,李靖的消息也非他一人可以查到,反正闲着,与一个美女待在一起也很好。
“好啊!”
“从前有座五岳山,山上有窝土匪,大当家名字叫做至尊宝。有一天……”
无良的家伙把《大话西游》拉出来溜溜,却把小姑娘笑一阵,哭一阵,末了还拉着问:“什么唐僧、孙悟空等人有典故么?怎么玉致从来没有听过?”
“唉!这又牵涉到另一部作品《西游记》,乃是上古时期的一个神话故事。你要听么?”
“当然。”小姑娘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显然还未从紫霞与孙悟空的狗血煽情中平复。
“可我不想讲了。”凌风口干舌燥,任谁讲了两个时辰,且不断解释裏面出现的新台词与隐藏的笑料后,都会出现这种状况。说书的同志还不时有盏茶喝不是?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宋玉致看了看天色,夜幕快要来临,讪讪一笑,知道失礼了,要带他回住处去,无论如何也要请顿便饭。
凌风拒绝了,道:“改日我再给你讲吧!有机会再帮我查下我大哥的下落。”
“哼!现在还没有消息,不知是不是阀中人偷懒误事,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们。我先走啦!”
宋玉致依依不舍地离去,不知是否因为他肚裏的故事。
凌风远远跟着,直到她安全进入宋阀在此地的园林,才放心走开。
心念一动,转到一条横街,这是次一等的道路,只供人行,高墙深院,巷道幽深。
这时他拦住一人,正是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