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留女为质(1 / 2)

大唐凌风传 纪轻昀 1777 字 4个月前

凌风很喜欢看这样淡然自若之人生气时的样子,否认道:“长兄误会了。明某不过是确认下而已,免得杀错了人。”

此言一出,对面七人手上青筋暴突,表情凶狠,连那美女也不例外。

他们都是铁勒飞鹰曲傲的亲传徒弟,当此满城紧张之际,从一个“明”字,他们怎会猜不出他就是明宗越?昨夜明宗越击毙他们少主任少名,与他们可谓仇深似海,现在又扬言要杀他们,可恨之极,均生死拼之心。

不问可知,那女子就是长叔谋的师妹花翎子,刚才与她并肩作战的是庚哥呼儿,其余几人均不知名字,显是小角色。

长叔谋止住要动手的师弟师妹,冷笑道:“原来是明会主。莫非想要对我铁勒赶尽杀绝么?”

凌风奇道:“明某何时说过这等话来?天下异族数不胜数,明某纵是圣人,也不敢轻起杀戮,行那灭族惨事。只是你等南下中原挑弄是非,是欺我中原无人耶?”

长叔谋无法反驳其话,发出一阵声震屋瓦的长笑,这笑声高而不亢,却能令人耳鼓生痛,不过给凌风的真气护罩挡住,连他身后两女也未受到惊扰。

长叔谋情知遇上前所未见的绝顶高手,心中大是凛然,向师弟师妹们使个眼色,大喝一声,率先与庚哥呼儿向凌风冲来。而其他四人合力向单琬晶与沈无双扑去,只有那持斧者受伤严重,留在原地,恨恨地盯着凌风,像要将他撕心裂肺,吞到肚裏,好好回炉一下。

凌风长叹一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本来用曲傲来制衡突厥,在其背后搞点乱子也是桩美事,可现在他杀了曲傲的独子任少名,已结下不解之仇,只得彻底断掉他们复雠的念想。他们几人的安排却是想要劫持两女来要挟他,若是改为逃跑,或许还能令凌风多费点功夫。

庚哥呼儿面沉如水,长剑迎头直刺,剑未至,寒气笼罩着凌风整个前方。而长叔谋跃离地面,冲天而起,盾牌像一片流云般以锋缘斜削而下,割骨的劲气直逼凌风的面门,旨在拖延时间,好让剩下几人能擒下两女。

凌风双掌上拍,首先正中长叔谋的左盾,纵是盾面布满尖刺,也未能刺破他贯满真气的掌肌,何况他这两掌也非平常掌力,乃是借助附近水元之力的排云掌!

轰!惊人的气劲攻入长叔谋体内,他立时如断线风筝般地往后抛飞,口中鲜血狂喷,手中金盾更出闷雷般的劲气交击声,四分五裂!好在他有左右二盾,坏了一个还有一个,还可以保持一定的战斗力。

他的身子砸到后面墙上,当下弹了起来,扔掉裂盾,单手撑地,溅起老大水花,肺腑仍难克制地痛楚。

使斧者目露骇然之色,忙上前查看情况。他久跟随曲傲,何时见过可以肉掌震碎金盾的手段?

在凌风掌击金盾的当会儿,庚哥呼儿长剑攻至其胸口,自以为得机,却蓦地剑身一滑,立即斜拐着刺入另一大汉右肋。

而那大汉的后背刀正砍向沈无双,方向立转,划过一道动人的弧线,砍了庚哥呼儿一记,正中左肩,鲜血迸流,一条膀子给齐根卸下,使他这硬汉也惨叫出声!

那大汉傻了眼,浑忘了肋间插着的剑还未取下,血流个不止,更奇的是没有感到疼痛,使人不得不佩服其神经之粗。

他尚在愣着,凌风却非什么好鸟,欺身近前,肩肘发力,那大汉立时给撞飞数丈,学他大师兄一样砸到墙上,软绵绵地滑跌,那柄长剑犹在颤个不停。打人如挂画,不外如是!

那边厢花翎子与两名大汉的攻势被单琬晶接下,花翎子显然不习习用剑,招式被单琬晶轻松挡下,不过她那两个师兄手持长刀,刀刃劈风,施展一种联战之术,使单琬晶不能全力对付其中一人,颇有力难施之感,在三人不断的兵器交锋中,她忍不住地气血翻腾起来,心裏不住暗骂凌风磨蹭。

凌风打个哈欠,几天没睡还有点累了,一膝盖顶到断臂惨号的庚哥呼儿,送他与刚要扑来的长叔谋再次到墙上作伴。

好处是他背后有大师兄垫着,受的冲击不太大,坏处是他不巧之极地遇上长叔谋还完好的右盾,上面可是布满尖刺,扎得他那叫一个疼啊,使长叔谋第一次审视这盾牌是否设计得过分歹毒了。

凌风身形疾闪,切到交战四人间,忽地一矮,左右两拳分别击中那两个大汉,劲力如山洪暴发,二人胸骨顿时碎裂,倒飞而去,跌到水中,眼看活不成了。

飞起一脚,将二人落下的两把长刀踢到天空,化作两道长虹连柄没入墙上不见,再随手一格,准确之极地夹住花翎子刺来的剑锋,稍一用力,长剑自中折断,剑头被他如子弹般掷到长叔谋面颊左侧的墙上,几许发丝应声纷掉。

花翎子骇然,握住剑柄不知所措,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惶恐,小口微张,想要发出超分贝的音波来。

可凌风怎会让她如愿,无耻地使出少林派失传以久的“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摸索一番,勘测下实际大小,确定目下西域上层人物的生活质量还是可以保障的,瞧这胸脯鼓胀的,大小适中,手感还真不错!

真气随着小姑娘触电般的可怕感觉,自胸间乳根穴涌入,继而流遍全身,封住了经脉,包括喉间的哑穴,小姑娘眼泪珠子马上委屈地坠下,这便宜算是被白占了!

单琬晶撤剑回身,与赶过的沈无双只看到凌风掌风呼啸,笼罩着花翎子上身,使她们看不清情况。待得掌风消散,凌风已倏地退后,负手而立,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花翎子已呆若木鸡地怔在原地啜泪,难以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