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看到杨若惜的眼睛,心中蓦地一颤,那是怎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啊!纯洁无瑕,清澈仿若山溪清流,更隐含悲天悯人的圣洁,连漫天星辰在她双眼前都会失去光芒!
凌风的目光渐渐下移,只见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地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他心底赞了一声,老杨家的基因就是好啊!
也亏她生在帝王之家,有着无数的灵丹妙药续命,换作一般九阴绝脉的患者,一是断然活不到这般年纪,二是身体机能绝不会像她这般良好,多半会面黄肌瘦,皮包骨头。那样凌风岂不悲哉?
祝玉妍劝道:“明郎,开始吧!”扭过头不敢看,一股酸楚袭上心头,这种滋味足有二十年没有尝过了。
可她又不能离开此处,她还得为二人护法。
凌风苦笑道:“我动不了了!”
体内三个混蛋想要毁掉这个肉身似的,你来我往,控制的真气在经络间流窜,他的血管已有爆破的迹象,身体的控制权早不在凌风的手中。
祝玉妍一叹,把他的身子扶好,移动几许,到了大床的正中央,再把他的衣服全部剥光。这中间的难度非常,她触手滚烫,运极劲力才勉强避过有若雷击的澎湃劲道。
她不由想,武艺极差的杨若惜一会儿该怎么与他双修?这也是个不可避免的难题。
杨若惜看到凌风的身体,俏脸胀得通红,连修长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这个男子浓眉剑目,黑发如墨,鼻梁高挺,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都快逸血了)。或许比嫁给那些王公贵族要稍好些吧!那长得像仙女一样的大姐姐不一样是他的妻子吗?
这样安慰自己,心裏不觉好受些,越看凌风越觉顺眼。
祝玉妍无奈地将二人的身体凑到一处,手把手地教不知人事的小妮子该如何如何。由于凌风不能动弹,前戏还得由她在杨若惜身上做足工夫,心中酸楚更盛,哪有送女人给自家男人,还得一一帮他们做好的?
杨若惜被她揉捏抚摸地春情勃发,再被她抱着放到已躺下的凌风上方,臀儿下移,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地呻|吟起来。
祝玉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道:“记得运转真气!”她忙收摄心神,依法施为。
随着她的动作,丝丝阴寒的气流自二人交接处涌入凌风体内,按那双修功法施展,经过他的几轮流转,凌风渐渐可以控制部分真气,将温热的阳气回流,形成循环,在两人体内往来不休。
在凌风可以动后,祝玉妍才松口气,下榻而去,出得屋外,看到一个阴冷的眼神。
她不以为意,也没给吓着,笑语嫣然道:“小妹妹,你这般一眨不眨地盯着奴家做甚?奴家会不好意思的!”脸上立即配合着涌上一抹红霞,似真的是羞涩而来。
外面当然是独孤凤,她冷冷道:“妖女,你把他怎么样了?”她可没看出眼前这个言笑晏晏的美女会是与她祖母同一时代的人物,敢跟她抢男人的狐狸精当然是妖女。
祝玉妍哑然失笑道:“明郎是奴家相公,哪轮得到你来置喙?”
“只怕是你自作多情吧?”独孤凤一声冷笑,不甘示弱道,“据我所知,明宗越的妻子可是岭南宋氏,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你这妖女可以冒认的!”
祝玉妍拍手笑道:“妹妹果然好本事,原来一路上都是作戏,直把我的明郎骗个团团转,亏他还当你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呢!不想你早有算计。奴家佩服!”
独孤凤也不否认,淡淡道:“我已是他注定的夫人,巴陵他的几个夫人早同意我俩的婚事。我们夫妻间的事,还不由你这外人置喙吧?”
原话反驳过去,把祝玉妍气地够呛。她既惊独孤阀与天下会联手之局,也讶异凌风的几房夫人怎会同意此事。按说凌风还是个大大的反贼,莫非短短几日间天下又有了新的形势不成?她不怒反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姐姐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换作以往,她哪有心思陪小姑娘耍嘴皮子,现在凌风正在房中与杨若惜亲热,她只有借此来打发时间了。
房中骤然传出男女激烈的喘息声,独孤凤秀眉微蹙,神色变幻莫定,终是忍不住问道:“裏面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