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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梅雨季开始了,托了侯大宝的福,不愁吃的侯村孩子正挤在苏定方家学《三字经》。老苏的院子为了方便练武就铺了青石板,村民们怕下雨影响孩子们学习,就跟老苏商量在院子边搭了个巨大的雨蓬子,侯老爷子亲自推了两块好料做黑板,刷上桐油,拿毛笔蘸上黄泥浆做墨汁,写完再拿湿抹布一擦就干净了。
苏定方对侯大宝用阿拉伯数字教授的数学很有兴趣,不停地拿木棍在沙盒里写写画画,乘法口诀表的出现被老苏惊为天人,满棚的孩子就他一个老爷们大呼小叫,没半点涵养,惹得苏夫人和苏庆节臊红了脸。
看着棚里的孩子小的在背苏庆节教的《三字经》,大的在写自己教的阿拉伯数字,侯大宝觉得想要拉屎必须趁现在,等苏定方抬头准备询问时,侯大宝已经不见了踪影。
侯家村子认为侯大宝的学问是老祖宗拿灞河水醍醐灌顶给灌的,外人不能学(老苏家不算,户籍已经落在村里了,算半个侯家人,了不起让小苏今后再娶个村里的闺女),想学的就得像姚老头那样拿驴子来换,如果是牛就更好了。爷爷一声令下,村里打架最狠的两兄弟也就是侯大宝的十七,十八叔,开始在农闲时候驻扎在老苏家,防止外人窥探。
此刻,哥俩顶着简版周润发的四方脸拦下了一辆马车,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口口声声要见苏定方,兄弟俩黑着脸拦住不让,差点跟人动起手来。老苏听到动静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在长安城里一起喝过羊汤的李淳风和刘鸿基,还带着个干巴小老头,忙请几人到屋里坐,唐时没大椅子,要么坐草垫子,要么弄个小凳子。苏定方家人少,没买凳子,拿出几个草垫子给发给几人对付,苏夫人赶紧到厨房烧水。
几人见了礼闲聊起来老苏才知道,原来那天侯大宝伸手要钱李淳风不是不给,而是觉得小屁孩的的话虽然有道理,却不能全信,再说自己在道门人微言轻,于是回去找道门高层商议,恰好师傅袁天罡从蜀郡回长安述职,就把侯大宝的话跟师傅说了,老袁跟几个道门高层商议完后决定找侯大宝试试,毕竟才100贯钱,小意思。要是能见到侯大宝背后的高人就更好了。侯村人在春明门因为衣着问题被嘲笑的事情传的很广,李淳风请了刘弘基帮忙,三两天就查到给侯大宝送钱的姚思廉那里,看了《三字经》《弟子规》的手抄本后,袁天罡认为侯大宝开口100贯算是友情价了,光凭这两本书就能换好几个100贯。几个人兴冲冲的就跑侯家庄子来了,刘鸿基为了躲避老婆的素菜素饭,顺道买了两大块羊肉带着防身,准备在村里躲几天,没油水的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啊!
“如此说来这侯大宝的学问乃是天授?”
“这确实不知,但我苏烈在侯家村里确实没见过什么高人”
“会不会是在外游历时异人所授?”问这话的除了刘弘基没别人,10岁的孩子还外出游历,不被狼叼走就算好的了。
老刘也觉得自己问的可笑,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
袁天罡觉得解决道门的事才重要,管他谁授,便让苏定方去叫侯大宝过来。
老苏抬眼看了看棚子,侯大宝还没出现,就吩咐苏庆节去找,不一会小苏冲进屋里拿了一张宣纸准备出门,老苏觉着奇怪便问了一句,小苏边跑边喊:“大宝哥进茅房没纸了,腿都蹲麻了,我得赶紧给他送去。”
“去茅房要纸干嘛,腿蹲麻了难道用纸可以治好,这就是高人手段,回去试试。”屋里一众人思考着。
过了好半天,侯大宝揉着双腿走进前院,“明天就建个卫生纸厂,竹片那是人用的么,幸好小苏来的及时,不然自己就只能回家换裤子。”至于在家上厕所,是学印度人一样端着水进去的情形,侯大宝发誓死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