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道拍着胸脯保证,侯大宝才告辞出门。
同样的事情尉迟家和程家都收到了通知,几个纨绔开始忙碌起来,早就有上阵杀敌的心却没那命,眼下能雇人杀敌也算一种本事。
侯大宝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家等侯君集带回来的消息,皇宫不是医院,自己去得多了难免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眼下等待才是最好办法,去了也帮不上忙。
侯君集是午后才过来的,一进屋就大声嚷嚷:“喝了,公主喝下去了,虽说还苏醒,可孙道长说脉象已不如昨日混乱,怕是还要再喝几次才知道药效。”
侯大宝悬着的心放下一半,连忙张罗着让桃子给侯君集端饭菜,大冷天的不吃热食受不了。
等侯君集吃完东西去屋里休息,侯大宝拿着几块石头和侯方一起出门,赶车的依旧是路怀。
西市裴寂的酒楼里,最大的包厢被早被人包了下来,此刻里边熙熙攘攘坐着二十来个少年郎,掌柜的有些奇怪,正想进去询问,却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拦住:“今日之事不许声张,更不得报与家父知晓!”掌柜的闻言立马退了出来,旁边的伙计低声询问:“哪家的少年郎,也不知给不给得起饭钱。”
掌柜的苦笑说:“他爹是裴相,你说缺钱不,就算给了你敢要不?.....赶紧好茶好菜的给端上去,酒先别忙,那里边未及冠的小郎挺多,上了误事。”伙计听从吩咐去了,掌柜的开始把二楼清场,要是一会打扰到几位小郎君,自己怕是该埋乱葬岗去了。
侯大宝来到时人差不多齐了,尉迟宝林给侯大宝挨个介绍,李靖家的,李神通家的,裴寂家的,杨家的,萧家的......来的都是长门嫡子,虽说都是一个爹生的,可嫡庶之分就显出身份来,平时一起逛个青楼,砸个摊子什么的无所谓,可一到正事就只会选嫡子出面,庶子出面是做不了数的。
侯大宝年纪排后边,只用行同辈礼就成。这些纨绔听过侯大宝的事,没因为小侯只是个县男的孙子而小看他,当即让他和侯方落座。
裴律师作为年纪最大的被推举为带头大哥,开场白就由他来说。
小裴让伙计把门关上,站起身就开口:“今日来的都是咱大唐勋贵之家,往常你打我,我揍你的事没少干,可今日既然坐一块,咱得把话说开咯。前两日陛下遇刺,莫说侍卫,便是皇族都折了两位,这可是踩到咱大唐头上来了。自个平时闹闹无所谓,但这外人插进来就是给咱脸上抹灰,往后见了别地的勋贵连头都抬不起来。”
李靖的儿子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当即站起来说:“万春公主(后改封长沙公主)不是跟窦怀让那小子定过亲嘛,昨还见他带俩玩伴往北边打猎去,当时就想拾缀他,叫宝林给拉住了,要不非整死他不可。崔家老二还问咱,这长安老有刺客,要不迁都算逑。丢人哪,这是嫌咱长安的勋贵不会杀人是咋地。”
这话一出,在座的大小纨绔纷纷叫骂起来,谁都是含着金钥匙生的,比武艺咱差点,比本事可能不如你,可论面子谁敢过来抢。
裴律师喊了两声众人才安静下来:“为兄是家中嫡子,眼下想到军中人也不要,可刺客这事不能放下,咱得自个把脸面抢回来。眼下大宝兄弟有个主意,不但能显出咱本事,还能往钱袋里划拉金子,且听听他的。”
昨日被召集的时候众纨绔就基本明白要干嘛,眼下只等侯大宝发话了。
侯大宝掏出口袋里几块石头,一颗买来的玻璃珠子,指着说:“小弟刚才在西市口买的这玩意,三贯,能买套好的马具,比这大的杯子叫价二十贯,瓶子更贵。”
尉迟宝林觉着小侯说话啰嗦,嚷嚷道:“大宝,有啥法子赶紧说,都等着呢!”
侯大宝也觉着这里边还有八九岁的小纨绔,没必要解释那么多,当即改口:“这种珠子我会烧制,而且烧的比这还好,瓶子罐子都能造出来,往后长安就能买到,用不着买胡人的,你们说能赚多少。赚的钱就雇人,刀剑铁甲弓弩都给配上,连马都给它套上轻铠,这样一共要一百五十贯,咱们五个月给凑足两千个,再一人给一百贯安家费,该够报仇的吧?”
周围的没有一丝声响,全都静悄悄的,裴律师连嘴巴都合不拢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个人要二百五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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