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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立国以来的最大威胁一直来自于草原,或者说整个华夏立国以来的最大威胁都来自于草原。
突厥取代匈奴的同时,大唐也取代了大汉。
两个只是换了名字的国家甚至连战场都没转移过,只不过突厥这次已经突入大唐腹地,与白登之围相比,只欠李渊的御驾亲征而已。
侯大宝被扔牢里三天,杨管事亲自送了三天的吃食,甚至比侯老爷子来的还要多。
纨绔们的家长就来过一次,打听过不是自家儿子惹的祸便扭头就走,长安眼下乱糟糟的,放牢里还省心,巴不得孙伏珈把几人关到突厥退兵。
窦怀让这几日彻底绝望,窦家连个管事的都没派出探视,仿佛已经把他遗忘了。
世家嫡子不是好当的,家族争斗比之皇家还要残酷,至少窦家这种庞然大物还未听过有何绯闻传出,估计有绯闻的已经种在地里当肥料了。
“我可是嫡长子哪,就为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割舍,窦家可谓世家典范!”
“算了,你也是被殃及的,谁让贼人跑你那聚集呢,最多三五日就能出去,何必这么哀怨。”侯大宝半靠着狱墙朝他招呼。
窦怀让苦笑着说:“你不明白,往常莫要说是进了大理寺,便是进了宫里的地牢,家里也会变着方的往外捞人,可如今只是个协查的名头就对我置之不理,除了家中生变,实在没别的说辞。兴许家里已经商议把我打发到岭南也不一定,这次出去怕是连门下的产业都不会剩下。”
窦怀让的悲叹让几个纨绔有些心酸,世家夺嫡不会比皇家轻松。
每年总有那么相熟的世家玩伴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是被发配还是被埋了。
窦怀让现在就是颗被抛弃的棋子,孙伏珈亲自出面拿人,这让窦家首先考虑的是割舍而不是救援。兴许窦家子弟还会把后果弄得严重点,毕竟对手能少一个就算一个。
杨管事今日来的有些晚,但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穿着身宫里太监的袍服站牢门那显摆。
“苏捷舒把咱家弄殿里做管事,昨就把铺子家伙什全交给那新来的,宫里咱家也知会了一声,往后要是出啥事可不能算到咱家头上。”
“你可别使什么手脚,那毕竟是陛下派来的,小心被拿住。”侯大宝有些担心。
“小郎尽管放心,铺里可是还有公主的份子,咱家要是使坏不成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么。”
“你真没用些手段?”
“咱家可是忠心耿耿,连那位欺负过公主的事,都只随便跟人提过两句,确实没使坏。”
侯大宝听完笑得差点趴地上,凭九江在宫里的名声,凡是敢说她半个不字的早被红烧了,杨管事这么一传,那些个做香胰的太监宫女还不朝死的整新管事,估计最多两月就要出问题。
“往后要是宫里呆腻味就出来帮我,咋样?”侯大宝觉着人才难得。
杨管事笑得很暧昧,边朝牢里递食盒边回应:“承蒙小郎厚爱,咱家现在可是嘉寿殿的人,却不知小郎何时把咱家弄回去。”
乳酪里带着股春日的芬芳,几个纨绔早就撕抢做一团,只有窦怀让那边在干咽口水。
侯大宝让杨管事把剩下两个食盒递了过去,只换来一阵狼吞虎咽声。
“以前便是鸡腿也只吃不带皮的精肉,而今却连鸡脖都被我连骨头嚼下,呵呵.....这就是堂堂窦家二房嫡子,骨肉之情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