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还没落下,打手却飞了出去,冯石头身为斥候,战阵上的功夫可没落下。这一脚踢得又准又狠,那人趴地上半天没起来,估计已经岔气了。
“愣着干嘛,就他一个从军的。”西城虎大吼,缺了门牙的嘴巴有些破风。
打架讲的是人多势众,冯石头再厉害也敌不过七八个壮汉的围殴,被抱住手脚后连吃几记重拳,刚想爬起来又被一棍砸在脑袋上。
“该用横刀的!”这是冯石头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
侯家大庆要干嘛,当然是吃顿好的,侯大宝亲自上街采买,准备来次大型宴会。路怀被冻伤的地方奇痒难耐,肚撩撩顶替他当贴身护卫,顺道能给他的突厥婆姨买根簪子,省得老看桃子的脑袋流口水。
昭行坊出东门一直往北就是西市,天寒地冻,路中间的永安渠都结了冰,一帮小娃子正推着木板当雪橇玩,也不怕掉两个下去。
老管家朱伯站在岸上狠狠训斥了这帮小屁孩,威胁再发现如此胡闹就告诉家长云云,然后在小屁孩失望的目光中大笑而归。
“咱家就缺这么些娃子,方哥儿也不常来,府里就老主家一人,孤零零的看着凄荒。”朱伯在感叹。
侯大宝认为这话很不合理,就算自己和护卫离开,府里连老卒仆役还有三十几口子人,现在又多了上官仪这帮灵州拐来的牲口,算下来都快凑足六只足球队了,要是有场地,可以直接弄个侯府联赛,哪来的凄荒。
理是这么个理,可话不敢这么说,老管家的忠心还是要表扬的:“朱伯,您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和公主成了亲,您就等着帮我们带孩子,还有阿香的,三五年就能弄出一窝来,到时有你和爷爷忙活的。”
老头爱听的就是这话,他就怕自己老了没啥用,至于公主县主是否能像母猪一般下崽,则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刚到长寿坊的坊门口,就见帮打手拖着几个昏迷不醒的庄户过来,看样子是要到长安县衙打官司,连武侯都跟在后边。
这种事侯大宝一般不愿管,打手出动一般是勋贵在后边,以大唐目前的官场作风,很少会出现冤假错案,任由他们去吧。
被拖在后边的人伤势挺重,头上不断有血渗出,再不包扎怕是会死那。
“给人把头包上,就算人命官司也得等衙门判了再说!”侯大宝朝打手下令。
西城虎看侯大宝出行的架势,知道这是个富家公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答应。
“参军,救.....命!”被包扎的人抬眼看到侯大宝,立马挣扎着求救。
只有九江军的人才会叫自己参军,这可是同袍,必须问明白。
西城虎听到参军两字就知道要出事,赶忙让人拖着冯石头往坊门走,却被肚撩撩带人拦住。
“这人欠了我主家的钱,小郎莫不是连这都要管吧。”西城虎满脸堆笑的威胁。
“肚撩撩,把他的嘴堵上!”侯大宝沉着脸下令,九江军今天才放第一波人休假,谁会先跑去借钱,光是这几年的赏赐,就够在长安郊区做个小地主了。加上那几个被打的庄户,侯大宝不信这里没猫腻。
叫人去请大夫,顺便把人移到县衙,反正这事归他们管。
“求参军为卑职做主啊......”冯石头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在询问完村正和几个村民后,侯大宝觉得自己该充当正义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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