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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陪小舅子逛街很不正常,尤其两人进的还是女钗店。
大唐玩背背山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比如面前这位。
“离我远点,你居然好这口,往后别说认识我!”侯大宝故意把身子往后缩缩,生怕沾上。
大唐的第三任太子立马发怒,扯着脖领让侯大宝说清楚,否则就到宫里理论。
“这道士谁啊,你和他挨那么近,我当你准备宠幸男风!”小侯冷笑着回应。
李承乾指指自己的腿,愁眉苦脸地说:“又犯病了,是这位秦英道长为我祈福才治好的,正赶上阿耶继位,宫里没敢声张,今日是过来给我娘挑个钗子的,下月是她生辰。”
那位秦英道长面目俊朗,手足纤细,要是再抹些粉,跟李起那死人妖没啥区别,侯大宝对这家伙充满防备。
“下次生病跟我打个招呼,我那药材多。”小侯觉得自己说了句屁话,皇宫难道还比不过侯家?
“本就打算这两日就去你那,病刚好,阿耶让我歇几日。”李承乾得意地说。
去就去吧,反正有他九姑姑镇压,这小子翻不出浪来。
大唐太子给秦英打了个招呼,让他自个离开,然后带着几个宫卫跟侯大宝逛街。
“为啥你那么防备秦道长,人家可是有道之人,没得罪过你吧?”李承乾认为侯大宝今天的表现很奇怪。
“我是怕你缺心眼,堂堂太子和个白脸走一块,要不是那家伙穿道袍,你让看着的人咋想?”小侯觉得称心的事需要防微杜渐,说完瞅瞅岩达,感觉尖嘴猴腮的顺眼多了,起码不会叫人误会。
李承乾不明白一个番邦大汗要那么多钗子干嘛,还非挑带花的那种,脑补了岩达满头金钗,再穿身红裙的样子后不寒而栗,把侯大宝架在中间做隔断。
大唐太子要到家里做客,这事必须重视,尤其称谓方面。按辈分来说自己是李承乾的姑父,可按身份来说自己又是李承乾的下级,光进门该用啥礼就得琢磨半天,现在不说清楚,往后被人翻出来找事咋办?
“私谊,跟以前一样,甭想比我高一辈!”李承乾还不适应太子身份。
“那还叫你承乾。”说完又踢了傻愣着的岩达一脚,“还不过来拜见太子!”周围警戒的宫卫一脸黑线。
大热天总吃猪羊有些腻味,趁着在长安直接弄几条鱼回去,免得辱没自己大唐神厨的美誉。
敢在长安公开卖鲤鱼的还没出现,要吃都是偷摸在家自个弄,拿来卖的全是草鱼,鲫鱼这些玩意,连泥鳅黄鳝都不见。
讲究的弄个木盆放水养着卖,不讲究的草绳串在鳃上就算摊位。
“草鱼咋卖?”
卖鱼老头见侯大宝穿得富贵,张口就喊:“二十个钱。”
盆里的草鱼怕有十几斤,二十个钱跟白捡没啥区别,正招呼朱伯把马车赶过来付账,老头又加了句“一斤!”
这老头怕是老糊涂,带膘的猪肉才十五文呢,你条草鱼敢叫价二十,这是打算开黑店的架势,坚决抵制这种奸商。
“不是老汉吹,这东市上还找不出比这大的草鱼来,您不信就自个逛逛,放生池那头还有几摊,全是小的。”卖鱼翁自我夸赞,看来信心十足。
鱼确实大,再养两年有成精的架势,为几十文钱跟老头争执有损身份,咬牙让他给称上。
“十七斤高高的,您给四百个钱就成,剩下那些虾就当白送了!”老头得寸进尺,四舍五入给直接弄成三舍四入,还占口头便宜说白送,真当侯大宝是个傻子。
钱袋里掏出个二两重的金块,直接塞老头手里,威胁道:“上好的二两足金,找钱,少一个子就把你扔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