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衞螭听后,表情很是严肃的抬头望着天空研究了半晌儿,又纠结了半晌儿,问出一个问题:“为啥都要保持身材苗条?”
谢玖振振有词:“男人胖了有啤酒肚很沉呢,压在身上很重。”
好吧,这个理由暂时可以接受,谁让人家谢玖是弱女子呢,也是为了夫妻生活幸福。是吧?衞螭点头认同,接着问:“那女人呢?话说,我不介意你稍微有肉些,肉肉的,摸着软乎乎的,多好。”
谢玖却不赞同这种说法,理由也很充分:“胖了你就抱不动啦。然后就有借口疏远我,可能还会有借口去找年轻漂亮的小妹妹,甚至会造成家庭不和睦……”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地,所谓的胖了之后可能造成地害处的臆想,听得衞螭张口结舌,赶紧阻止她继续往下YY:“打住!打住!我说老婆大人。大唐没有肥皂剧,也没电视,你哪儿看的狗血剧?”
谢玖笑容美丽迷人,淡淡的、言简意赅的道:“听八卦听的!”
衞螭再次被击倒了,卖糕地上帝啊,做豆腐的佛祖啊,这一刻,衞螭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衡量武力值的时候,衞螭不可避免的想起这件他极度想忘记的往事,然后高歌一句“往事不用再提,人生已多风雨”。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这句歌词写的太喵喵的好了。
“衞螭,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我地问题呢!”谢玖见衞螭脸色变来变去的明显在出神,连忙出声打断他,把他叫回来,如果任由他这么发呆下去,可能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某人最喜欢转移话题大法,据说已练到第八层境界了。
衞螭被叫回神,看着美女姐姐亮晶晶的眼睛,有了深刻的觉悟——如果他今天不画出来,美女姐姐是不会放过他的。无奈之下,只好一声长叹,满面悲壮:“好吧,既然夫人想见识我的画技,那我就勉为其难显露一下吧,先说好,不准笑,谁笑谁是王八蛋!”
“好地!”
美女姐姐当然是笑眯眯地点头应承。待衞螭满脸认真的画出来之后,衞螭有看出来,美女姐姐确实有在很辛苦地憋笑了,不过,显然,谢玖高估了她的忍耐力,所以,脸憋了个通红,还是衞螭看不过去了,挥挥手,也一往无前的气概宣示:“想笑就笑吧,无所谓了,反正两口子嘛,咱的面子,关键时刻要就行了,平时嘛,给你笑笑也没啥。”
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不让笑的时候想的快憋死自己了,让笑了却又只是呵呵两声就完事,眉眼之间一片笑意吟吟,拿着衞螭画的图仔细端详了一阵,含笑说道:“你去过大兴安岭吗?”
衞螭很诚实的摇头:“没有,咱是穷人家的孩子,上大学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只跟着同学回同学的老家混过,没去过其他地方,大兴安岭……我知道那里有野山参,有蓝莓,其他一概莫宰羊!”
谢玖不知为啥,目光柔和的凝视着衞螭,柔情款款,说道:“我去过,随爷爷一块儿去的,你说的那个动物,在咱们中国的叫法,确实叫驼鹿,珍稀濒危动物哦,很稀少呢,我是随爷爷去考察才有幸见到呢。”
“真的假的?!”
衞螭明白为啥谢玖会是那种古怪表情了,话说,他的感觉也挺复杂的,他纯粹就是乱蒙的。衞螭结巴道:“那……那我这就叫歪打正着了?”
谢玖笑眯眯的点头,眼睛、嘴角笑得弯弯儿的对着衞螭,看他傻傻的样子,伸手搂住他脖子,啧的亲了一下,然后又笑眯眯的望着他,轻嗔:“傻样儿!”
衞螭呵呵傻笑,挠着头道:“我就是看它背部高于屁股,有点骆驼的意思才这么蒙一个名字的,想不到还真蒙对了!呵呵……哎呀,完了!”
“怎么了?”谢玖见他一惊一乍的,连忙关切的追问。衞螭拍着手掌,满面红光,表情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难过,或许一切都包涵在其中了。衞螭道:“今天的事情,估计已经被写进起居注了,那我不是在历史上留名了么?不知道后世的人会不会说驼鹿就是我命名的呢?”
“……傻样儿!”
谢玖一阵无奈,一阵好笑,这个臭家伙。
衞螭却没有心思搭理这些,反而自己一个人YY的挺爽,喃喃念叨:“咱是穿越来大唐,还好,是在大唐,要是穿越去了原始社会,大家都光着屁屁跑不说,对事物的认知都还属于摸索阶段,如果让我穿过去,嘿嘿,鱼可能就就不叫鱼了,猪也不叫猪了。”
“那叫啥?”谢玖忍着笑,好奇的追问。衞螭满脸得瑟的道:“说不好,总之,全部换一个叫法!哼哼,用直白点儿的话说,咱这叫创造历史!”
谢玖一阵笑,一阵无奈,伸手推了他一把:“天还没黑呢,醒醒吧,小朋友,做白日梦是要不得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