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嫁衣(1 / 1)

大唐贞观一书生 张围 1024 字 2023-01-01

悄悄地绕开这两个家伙,顾青走向秦琼大将军的府邸,走进门经过门房的禀报,来到秦琼府邸的后院,这里倒是挺清净的,环境也不错特别是绿化。此刻的秦琼赤膊上身正在练剑,舞来舞去压根没没看懂是什么路数,更没看见什么剑气四射不过倒是虎虎生风。秦琼说不上强壮但是一身的肌肉倒是恰到好处,更让顾青在意的是他身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战场上刀剑无眼,为了什么秦琼会如此豁出性命。“听说你小子要成婚了。”秦琼练完了剑,出了一些汗倒也神清气爽。“到时候还请秦将军来喝一杯。”顾青递上请柬。“行!老夫一定来。”秦琼收过请柬,“成婚之后可不要毛躁躁的了,和程老匹夫走远一点,那厮一天到晚不干好事。”“秦将军教训的是。”顾青再次躬身。“还有下一家吧,赶紧去吧。”秦琼说着。顾青告辞离开,要说这整条朱雀大街认识的将军国公也只有这么几个,想着去了魏王府邸,死胖子正在吃着肉干,一旁七八个侍女伺候,真是堕落的皇族生活。“胖子,我明天结婚!”顾青扔下一张请柬。李泰拿起请帖看一眼,“你这请柬也太磕碜了,就包了一层红布。”“有就不错了,我还舍不得呢。”顾青说着,抢过胖子眼前的肉干吃着,“你府邸还真不错,有池塘有假山,有花有树,还有美女。”见顾青说到美女,李泰收起扇子指着身边的侍女说道,“看上哪个送你了。”“不用了。”顾青摆手,“你留着自己享用吧。”“我还不乐意呢。”李泰说着,“你给我送请柬,应该有我父皇和母后的一份吧。”“没有!”顾青吧唧吧唧地咬着肉干。“没事,你人去一趟也一样。”李泰说着要拉顾青。“我压根就没想请你父皇。”顾青说着。“我父皇赐婚于你,你不请我父皇是何道理。”李泰还是拉着顾青进宫了,皇宫之中还有一处特别热闹,就是东宫。“太子要结婚,这些天夜夜笙歌。”李泰说着。“不就娶个太子妃,瞎嘚瑟!”顾青也说道。“就是!”李泰与顾青站在同一阵线。一路走了几圈在太监带领下找到了李二与长孙皇后,顾青躬身说道,“草民顾青想请陛下来喝一杯喜酒。”“整个朱雀大街你都快逛了一圈,还以为就朕没有你的邀约。”李世民接着说道,“成婚只后就是男人了,要好好做事切莫犯糊涂,一个男人担着的是一个家。”“告诉朕,身为男儿为家当如何。”李世民看着顾青问道。“草民的家,草民自当以死捍卫。”顾青毫不犹豫说道。李二再问,“于国,于万千百姓又如何?”顾青站直朗声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的好!”李二感叹,“字字珠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番话天下又有多少人说的出来,朕的皇子们又可明白。”站在一边的李泰低头不语。回味了许久,李二接着说道,“顾青,你觉得大唐的未来在哪里?”顾青颔首一笑,“国之未来在少年,少年强则国强!”“好!好!好!”李世民连说三个好,再次问道,“朕在问你,君王当如何。”“有人说过年事飞乌奔兔,世事崩崖惊浪,此别意茫茫。但愿身强健,努力报君王,可是草民懒这种事情还是别人去做的好,”顾青接着说道,“臣做不了君王,但是臣以为,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李二久久回味着这句话,心中激昂,玄武门以来一直就有心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自己的坐上这个位置不就是为了这个!为了一个更强的大唐,为了一个让四海臣服的大唐。长孙皇后站在一边,看顾青眼神中带着欣赏。李泰呼吸沉重。“朕会来你的婚事,先回去吧,朕要去处理政务了。”李二说道。“草民告退。”顾青告别。出宫后,李泰也没多说什么,回去了自己的府邸,顾青游荡在长安街上不知不觉来到的东市想到当初自己就在这里卖茶叶。结婚了,想到武媚还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来到一间做衣服的店铺。“这位小哥可是买衣服。”掌柜热情的走来。“我想给我夫人买嫁衣。”顾青看着眼前的绸缎,婚姻大事一辈子也许只有一次,想也不想掏出一块银饼,“给我做一件最好的,再来几身她平常可以穿的衣裳。”掌柜的笑逐颜开,“敢问小娘子的尺度……”“和我差不多高瘦。”顾青想着要是不合身怎么办,要不要把武媚也叫来。“小店做了十多年的衣裳了,小哥放心!我自有分寸,两个时辰后来取。”说着掌柜的开始做衣裳。东市一直很热闹,哪怕是隆冬时节这里还是人流不绝有。“来个饼!”顾青走到当初给自己吃饼的大妈面前。“好咧。”大妈从炉子掏出一张饼,“客官,三文钱够了。”掏出三文钱,顾青笑着收下饼。“这位小哥看着面善,是不是经常来东市。”顾青说道,咬下一口饼。眼看两个时辰过去,嫁衣也该做好了,回到店铺里掌柜地已经做好了一件大红嫁衣,看着尺寸应该不错,顾青很满意。掌柜地将衣服小心翼翼折叠好,“这绸缎用的都是上好的,端不会枉费小哥的银钱,小哥收好。”接过嫁衣,顾青赶着黄昏走出长安,骑着小驴回道观。收了摊的大妈看向另一头的摊位,熟悉的感觉回忆起来他不就是当初那卖碎叶子的古怪少年吗?当初那个满头大喊的吆喝倦了之后又是那副爱买不买的样子,想着又笑了,这小子倒是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