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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这时说道:“多谢公子的好意,仁贵心领了,但是仁贵是有难处,还希望谅解!”
薛仁贵对于李承乾的行为,也是心存感激的。毕竟茫茫人海中能够伸出双手的人不多,而李承乾就是其中之一!相比其他人,李承乾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不等李承乾说些什么,好事的人们便问道:“什么难处可以让你接受这种对赌?”
人们想不到,还有什么难处可以让他接受不对等的赌博?
薛仁贵叹了叹气道:“近年来庄稼欠收,仁贵食量又大,因此今年我母亲包下了大量的农田,可是有了田没有牛是不行的,因此,我想赢取一头牛缓解母亲的压力。”
此话一出,让得有一些人直接动了容。
薛仁贵不愧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竟然如此懂事。
同时也映射出近几年来大唐不好过,李承乾不能容忍自己生活的地方落后!
李承乾对于薛仁贵也是高看几分了,要知道后期的薛仁贵可是十分强大的存在。他大破九姓铁勒,降服高句丽,在云州也取得了大捷,官至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都督!很多奇迹是他创造!
如果让李承乾收服之,他可以将他的官更高一些。让他可以竭尽所能,为自己,为大唐。
“所以,请公子不要插手仁贵的事。因为仁贵想通过自己的双手去赢取这一场赌注。”
既然薛仁贵都这么说了,如果李承乾强行收服于他的放,候光亮这个赌注还是要继续,否则恐怕让薛仁贵也是不爽的。
“好!那我不插手这件事!”
薛仁贵之所以这么说,一多半也是因为李承乾带来的人颇多,如果李承乾插手了,那这局势就不好定了。另一边则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多谢!”
薛仁贵抱拳道。
完后正要去抱那树,却又被李承乾给制止了。
“等等!”
“公子,又怎么了?”
候光亮本来是笑着看着薛仁贵的,现在因为李承乾的话,让他有些纳闷。
“不是说不插手的吗?你这人言而无信!”
“我是不插手薛仁贵的事,不过,我想与你赌一赌,你可敢?”
候光亮警惕的看着李承乾,随后问道:“怎么赌?”
“很简章,就赌薛仁贵能否拔起那树!”
李承乾指着不远处的树道,那树大概有木桶一般的粗细。
“哼,这还用赌吗?自然是不可能拔起!”
候光亮说道。
“那好,我赌他可以拔起!”
众人哗然,心想薛仁贵疯了,没想到李承乾竟然也跟着一起疯了。
那树干那么粗,怎么可能拔起?
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这话一出,惹得候光亮哈哈大笑。
“好,我与你赌,没想到,一会我要收一个奴隶,还会赢些什么的。来来来,你说赌什么!?”
“我出十吊钱,如果你胜了,这钱便是你的!”
众人再次闹开了,十吊钱,相当于一万钱,这牛的价值也没有这么多啊。
同时人们对于李承乾又是刮目相看了,能拿出十吊钱的人并不多,他李承乾算是一个。这人非富即贵!
侯光亮问:
“你拿得出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