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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厥兵马扎营之后,突厥右贤王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找人来问问情况。
今日他之所以判断出错,这一问题就出在对唐军的不了解上。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被他排挤边缘化的左贤王的手下,他们之前再战场上和唐军交过手,一定能了解今日这斩杀了突厥骑兵这么多人的队伍,到底是何方神圣。
被叫来问话的骑兵们,都是那日死里逃生,有幸目睹了陌刀队出场作战的骑兵。
此时,左贤王留下的这些骑兵,一个两个的都顶着厚重的黑眼圈,脸色也止不住的泛白,其实要不是右贤王特意让他们到跟前来回话,说实话他们挺愿意被边缘化的。
这样一来,他们便不用和陌刀队正面交手,多多少少心底庆幸不已,毕竟那一支陌刀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陌刀队的兵马带给他们的恐惧感,令他们日日都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的光景,夜夜都不能安稳入睡,每每深更半夜总是一声冷汗的惊醒过来。
右贤王带着点儿不削望着一干无精打采的骑兵们,眯起眼睛沉声问道。
“对于唐军应对我们突厥骑兵的底牌,你们知道多少说多少,若有半点隐瞒...你们不止会成为突厥的罪人,而且你们的家眷也会被整个突厥人所唾弃。”
当右贤王的话说完,在场的几个骑兵们猜反应过来,明显跟左贤王不和的他,为何在此时召集他们来问话。
只不过,他们被询问到了,又不能不开口回答,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是真实的,面前这位右贤王根本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面面相觑看了一会儿,肉眼可见其他人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
一名骑兵双眼无神的望着帐篷的顶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用空旷且颤抖的声音,满是恐惧的述说着。
“右贤王明鉴,那一支唐军恐怖,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恐怖...”
这话一出,其余的骑兵也都纷纷颤颤巍巍的出声响应。
“是啊,那天实在是太恐怖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不少人都懵了,怎么会有那么一支将我们克制得死死的队伍。”
“至今我等依旧噩梦连连,每天夜里都冒着冷汗被惊醒过来,您是不知道啊,那天他们高举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利器,我们身边的兄弟们连人带马被一刀劈成两半。”
“不止如此,更恐怖的...恐怖的却是我们手中的武器没起到半点抵挡的作用...”
“岂止啊,我亲眼所见,当前面的兄弟本能的举起武器抵挡,但是...人、马、武器全都不能幸免...一刀下去全都完蛋了。”
“还有不少兄弟死得不明不白,他们如往常一样发动冲锋,然后...刚抵达那只队伍面前,便直接被砍杀了...”
这些骑马们把他们当日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边说身体却止不住的在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