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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两幅墨卷的文士们都对秦逸的书法极力称赞,却对卢涛的书法失望的摇了摇头。
更甚至有人幸灾乐祸的出口讽刺。
“就这点儿程度,也配和泾阳候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差别,现在的人都没有点自知之明了吗?”
“嘿,世安这字我喜欢,字里行间透着我们刚毅与大气,看来老秦你家要出个书法家了啊。”
“别说了,这一笔字若是让陛下看见了,一定会见猎心喜的。”
“世人的忘性还真大,还记得当初世安般出弘文馆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字还没有现在的好,就已经被弘文馆里任职的一众人哄抢的那些字画吗?”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这样看来卢涛还真输得不冤,这小子就算是那时候的字都比卢涛现在写的好。”
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不知何时上了三楼,去与程咬金、秦琼等人坐到了一块。
较之他们客气的话语,茶馆里绝大多数文士们品评之际,直接将卢涛的墨卷毫不留情的批驳的一文不值。
什么书写时手腕没劲,导致笔锋歪斜。
什么书写时心不在焉,这字看着就透露出一股敷衍的意味。
什么这些字只见其形,不见其神,还是回家去下足苦工好好练习。
也许,十年八年后会有所长进,但却一定到不了泾阳候的高度。
两极分化、天壤之别的评价。
卢涛听得险些直接吐血。
我跟你们有仇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们要这样偏低我太过秦逸那小子?
至于同台被他连累的其他人,都郁闷的在心底腹诽卢涛多事。
要不是卢涛不服气出声,也不会惹怒了阎立本,他们也不至于被这么多文士捎带者嘲讽。
果然这人没本事不说,气量也太小了,此事过后一定要与之断交。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两幅墨卷再度回到高台上。
虞世南此时也有点儿不爽了,收起了原本的同情心,抖了抖眉毛冷冰冰的问道。
“对于书之一比,我等一致认为胜者乃泾阳候,不知在场的大家是否令有高见?”
“三位大人慧眼如炬,我等没有异议。”
“我等同大人的意见一样,认为此局赢的应是泾阳候。”
“没错,两幅墨卷只要一观之,无论是在场的文士,还是普通老百姓,都能一目了然的知晓那一幅墨卷更好,所以我等认为此局泾阳候赢了。”
接二连三的文士站了起来,齐齐朝虞世南等裁判行了一礼,陆续都在附和着。
听完众文士的决断,虞世南很满意的点点都。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如卢涛那种小人一样眼瞎,一想到卢涛之前的质疑,就越看台上的卢涛越不顺眼,反之他对秦逸倒是越来越有好感。
随即,虞世南大手一挥。
“书艺泾阳候赢得乃实至名归,目前六艺比试已过其四,如今比数为三比一,还剩两场武比,不知尔等是否还要比下去?”
“本侯无所谓。”秦逸耸耸肩大度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