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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冲等人这次事情总算是让李世民恶心一阵,责令李泰禁足一年,更是直截了当的当着长孙无忌的面说教了长孙冲,第二天,程处默乐呵呵的过来说长孙冲被他爹揍得下不来床,两人又是一阵好笑。
程处默将制好的防弹衣甲贴身穿好,临走拍肩说下次回来一定请陈竹去平康坊好好玩玩,陈竹打着哈哈,他大唐第一女婿怎么可能去哪种地方?
嗯,应该不会去吧。
送别程处默,陈竹继续研究他的棉种,过不久就会是那场雪灾,他需要尽快搞出棉花,将大唐损失降到最低,这样,在之后对突厥的征伐中能增添一份筹码。
深山不知秋,岁月无甲子。
立冬将至,秋风呼啸着吹开一扇窗户,陈竹小心翼翼的掀开暖盆上的一层粗布。
白洁的云团中隐约有黑色小点,谁可以想到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东西却可以就亿万人与苦寒艰辛中。
“哈,哈嚏!”窗外冷风突袭,陈竹身子哆欶,猛地打出几个喷嚏,擦掉唾沫星子,快步关上窗户,这屋里的东西可都珍贵着呢!
立政殿,李世民伏案埋头在成堆奏折中,这年里天灾不断,三月关内蝗灾初现端详,六月,京畿蝗灾再次卷来大肆啃食庄稼,蝗灾没有完全消灭,某夜长安城里又有地龙翻身,这些放在一年里不可谓是大灾大难,若非李二轻徭税,与民为善,民间恐怕早有人揭竿而起了,然而就是这样依旧有人四处传说是天子无德,上天降灾,所幸流言蜚语没来得及传开就被扑灭,你可以议论朝政,各自表意,但真的触及到了某些东西,注定是没救的。
“陛下,夜深了。”一旁的老内臣猫着腰,蹭步走上桌前轻声提醒。
早就听见动静的李世民手中批奏的笔停下,伸展着身子瞥了眼外面:“哦,是挺晚了。”
烛灯光影下,李二转身打算活动下久坐僵直的身子,老内臣侧身时额头的细汗熠熠发光。
“王公公。”李二脚下一顿,忽然开口。
“今天值班本来不是你吧。”
“陛下饶恕!我那儿子实在身体出了点问题,我才代他值班而已,回去一定……”
眼看王公公身子俯的更低,语气急促,李二解释着:“好了好了,朕就随口一问,你收那小子有眼力劲,还不错。”
天子的赞赏对这些靠天家吃饭的残缺之人是一种莫大殊荣,王公公当即匍匐跪下:“是陛下提携的我们,不然都是寒冬路边饿死鬼罢了,是陛下一统天下,才有的我们一口温饱,我等为此愿终生为陛下鞍前马后。”
“行了行了,快起来的,当年如果没有你替我父亲挡的那一箭,我说不定还不能来着世上走一遭呢。”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残缺之人在几十年前也是李渊麾下一员干将,后来战乱中替李渊挡了一箭,下体当场被射了对穿。
后来李渊称帝,所幸入宫做了内臣,可怜一生征战,最后落个内臣身份,心态也愈发卑微,年逾古稀才收了干儿子,算是有了继承。
“按辈分我该叫你声王叔的,可惜在这立政殿……哎,外人都说做皇帝好,他们哪里又知道做皇帝的苦,要是有贤……算了,不说了。”李世民自言自语着,“王公公今日也算陪朕一天了,早些歇息去吧,朕可不想当年的老人再走一个了。”
王公公没有拒绝,李世民说话他从没忤逆过得,换上一盏新茶,慢步退出殿门。
“陛下还在忙?”背后忽然传出的声音吓了万功功一个哆欶。
“哦,是陈爵啊,陛下还在里面,刚批完一期奏章,正活动身子呢,你进去便能看到。”看到是陈竹,王公公才压住险些出口的脏话,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