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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静的应国公府门前,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喊声响起,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正遭遇了非常痛苦的事情。
小蝉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武昭:“小姐,这……这……琼国公的人真的扭断了武维粱的手吗,还能接回去吗?”
武昭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会搞得这么大。
武怀运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他随后三步做两步,迅速爬到陈竹跟前:“国公,都是我们的错,国公,你不要打了,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武元爽也跟了过去,他猛的磕头:“小人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那武维粱满眼的绝望,他似乎被痛的傻住了。
薛礼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呢?”
武维粱反应过来,眼中再也没有嚣张之色,只有深深地恐惧,他看了眼自己垂着的右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
薛礼笑了笑,随后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接着抽出一把短刀,抓起武维粱的手,直接划了一刀。
武维粱再次尖声大喊起来,薛礼没有理会武维粱,抓起武维粱的一只手,随后按了一个血手印,他接着又抓了武怀运和武元爽的手,就着武维粱的血,依次按了血手印。
薛器面露满意之色,这才走了过去,低声说道:“听好了,这是你们欠武昭母女一百万贯钱的借条,你们不要以为没有证人,你们多次去武昭家里敲诈勒索,搬拿财物,很多邻居都看到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就会拿着借条上门要账,到时候去到京兆府也不怕。”
武维粱三人不敢反驳,齐齐垂下头,表示附从。
薛器接着又取出了一些纸张,递给武维粱三人看,武维粱三人看了顿时趴下来大声哭泣。
因为距离太远,小蝉也看不清楚那些纸张写的是什么,她便问武昭:“小姐,那纸张写的是什么?”
武昭深深地看了眼陈竹,低声说道:“薛器他们之前是整个大唐最好的不良人,他们要查武维粱他们事,不过一刻钟而已。
我觉得他们应该有武维粱他们做坏事的证据,现在武维粱知道了,只能崩溃大哭。”
小蝉拍手叫好:“那真是太好了,小姐,我们去求国公,拿到这些证据如何?”
“不好,国公之所以不公开,不就是给我父亲一个面子吗?
再说他们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兄长,我不愿被他们欺负 但也不想看到应国公府就这样彻底败落。”
小蝉点点头,随后说道:“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这一次求琼国公帮忙 这下可就欠他人情了。”
武昭自信一笑,接着说道:“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他。”
小蝉撇撇嘴,笑道:“琼国公要什么有什么,小姐能帮他什么?”
武昭轻笑一声,随后说道:“你家小姐我以后会有大作为,这可说不准。”
就在此时 有人快步跑了过来,随后喊道:“少爷,少爷,不好了。”
却是外边有一个仆从冲了进来,直接跑到了武元爽跟前。
小蝉惊道:“那不是小吕子吗,这个家伙一直咋咋呼呼的,一点都不会看场合,这又是怎么啦?”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