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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利群说麻局是个废人的时候,我还没想清楚他到底废在了那里。
我心里很不以为然,麻局贵为局长,放眼岳城,像麻局这样掌管一个行业的人有几个?如果麻局是废人,那么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人了?
邹利群显然猜透了我的心思,她抿嘴一笑,羞涩不已地低声道:“我说他是废人,是指他的身体。”
“身体?”我狐疑地问道:“麻局身体那么好,看起来就像个年轻人一样的,身体怎么就废了?”
邹利群犹豫了一下,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装作没看见,端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眼光去看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
邹利群便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突然往我双膝上一坐,伸开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她的拥抱,手就无意识地触到了她的前胸。
她低吟一声,面色便变得潮红起来,浑身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软踏踏贴在我身上,喘着气说道:“李医生,你抱抱我。”
我哪里敢去抱她,不说她是麻局的老婆,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与我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我也不会去抱她。我使劲将身子往沙发后躲,她如影随形一样,紧紧贴着我,到最后我被她压在沙发上,只能仰着脸看着她如痴如醉的面庞。
我尴尬不已,慌乱叫道:“你别这样.......”
她像看着自己猎物一样地看着我笑,低声说道:“李医生,谁让我喜欢你了。你长得那么帅,我邹利群打算死了都要爱。”
我哭笑不得,猛地将她推倒在一边,站起身正色道:“请你自重。”
她愣了一下,随即掩面抽泣起来。
我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我就会乱了方寸。
我放低声音,小声说道:“邹女士,对不起。”
我没想到邹利群会来这么一手,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羊入虎口的味道。邹利群在坐上我的双膝后,我就明白了过来,她所说的麻局是个废人,究竟是指什么了。
她与麻局差了那么多的年龄,麻局再年轻,也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了。而她,正是青春貌美的美好时光。麻局表面上看是个正常男人,谁知道他因为救了一个人的命而失去了做男人的基本。
我突然有点为麻局悲哀起来,他就像深宫里被阉的太监一样,明明不能人事了,偏偏还要找个漂亮的宫女与自己对食。
他可怜的自尊让一个女人美好的岁月随风而逝,这是多么的让人感到愤怒却无奈至极。
我不但替麻局悲哀,也为邹利群悲哀。她居然不顾颜面,在我面前演出这么一出令人难堪的戏来,我李乔岂是个见色忘义的男人呢!
我安慰她道:“你先别哭,我给你说个正事吧,我觉得麻局能好起来。麻局的病,我会想办法给他治好。”
我这句话里有两层意思在里面,我没说怀疑麻局的病是装的,同时我也暗示了她,麻局不能做个正常男人的病,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他重现雄风。
邹利群停住了哭泣,她呆呆地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变得羞愧起来。
我避开她的眼光,走到窗户前,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楼底下一片黯淡的灯光说道:“你如果相信我,我会让你有意外之喜。”
她轻轻嗯了一声,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伸开双臂从身后将我环抱住,喃喃说道:“李医生,请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