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不让我们在大厅等，我们只好去到大院外边。

大院门口进进出出很多车，我盯着每一辆进出的车看。我知道宗玉的车牌号，林音曾经告诉过我，说领导的车牌最好记了，前面两个0，后面520。

等了半天，没见她的车出来。我便让陈太平去给我买一包烟来。

我发现自己的烟瘾越来越大了，只要遇到烦躁的事，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摸出烟来叼上。

慕青小声说道：“你在这里抽烟影响多不好，不如忍一下，回去再抽。”

我白她一眼道：“我抽烟还要看人脸色吗？我影响谁了？你不也抽吗？”

慕青便红了脸，咬着牙说道：“从今天起，我戒了。”

我笑了笑说道：“戒毛线，我又不嫌你。”

陈太平很快就买了烟来，我一看香烟牌子，便让他去换一包。陈太平为难地说道：“老板，你的身份就应该抽钻石芙蓉王。其他烟与你身份不配啊。”

我沉着脸说道：“什么身份不身份？你知道一包一百块的烟与一包十块的烟区别在哪吗？再贵的烟，也是一口烟抽没了。毓和那么需要钱，我怎么能大手大脚？这省下来的钱，能给毓和添不少药回来了。”

陈太平还在犹豫，我心里来气，拿着烟就自己要去退。

陈太平没法，只好再跑一趟，给我买了一包精白沙过来。

我蹲在门卫室的窗户底下开始点火吸烟，才抽一口，就看到屋里怒气冲冲出来一个人，指着我吼道：“干什么？这里能抽烟吗？”

我陪着笑脸，赶紧迎上去，从口袋里摸出烟来，递了一支给他。

他扫了一眼我手里的眼，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推了我一把叱道：“去一边抽去，这里不能吸烟。”

陈太平见状，想要动手。我拿眼色制止了他，点头哈腰连连称是，远远的走开，站在街边的一个垃圾桶边猛吸了一口。

陈太平愤怒地说道：“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对他们就不该客气。”

说完，他埋怨着说道：“老板，我就说吧，烟是身份的象征啊。你抽这种烟，别人当然会看不起你。”

我笑道：“我没要他们看得起啊。无所谓的，反正他又不认识我。”

一支烟还没抽完，我看到慕青在使劲地招手。便与陈太平一路小跑过去。果真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大院里开了出来。

没等我去拦他，车子在我们面前就停下来了，车门一开，林音从车里出来了。

她看了看我，惊异地问道：“李乔，怎么是你啊？”

我往车里看，却没看到宗玉在，不免有些失望。便小声说道：“我是来找领导的。”

“找领导就上去坐呀。”她看着我一副狼狈相，不禁扑哧一笑道：“堂堂毓和医院大院长，居然蹲在街边等人，你是要让我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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