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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睡了一天,我便开始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我决定回毓和去看看。
我妈大惊小怪,拦着我不让出门。昨天回来时,她让我和我爸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她去拿了一个盆子,在盆子里烧了一把松枝柏树火,逼着我从火上跨过去。
我对我妈的举动哭笑不得,却也不愿意拂了她的好意。
胡菲儿果真随着我们一起来了我家,她坐了没多久便起身告辞。我们谁也没挽留她,尽管在她离开后,我妈说应该要留她一起吃个饭,但因为我不热情她只能作罢。
胡菲儿有意无意提起胡氏集团的事来说话,大意是在这六个月里,胡氏集团与环宇集团两家的合作遇到了瓶颈。
我对她的话题一点也不关心。到目前为止,我与胡氏集团一毛钱也没有。自从胡标撤销了我总裁职务之后,我就将自己与胡氏集团做了个彻底的撇清。
下午趁着我妈没注意,我悄悄从家里溜了出来。
出门便直奔毓和。
我突然出现在毓和,让所有的人都惊喜不已。六个月里,没人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突然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一度让毓和差点翻了天。
有人说,我躲起来了。因为毓和没钱了,支持不下了。
也有人说,我要将毓和转让给别人了。
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几乎将毓和掀翻,直到山西来人,将我交给彭姐的二十五万元钱从账上划走之后,彭姐和香香才知道我在山西出了事。
她们没将我出事的消息公布出来,而是悄悄地隐瞒了下去。
香香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低声说道:“你是不知道,他们吓我,说你要坐一辈子的牢,哭死我了。”
我嘿嘿地笑,道:“哭个给我看看。”
香香扭捏不已,瞪我一眼道:“你还有兴趣开玩笑。你都不知道,得知你被抓起来了,我和彭姐抱在一起哭了一个多小时。你呀,太让人担心了。”
我叹道:“命该如此,怨不得谁。不过,真谢谢你们。”
“谢我们干嘛呀。”香香捂着嘴笑道:“你不知道毓和是怎么过来的吧?”
我点点头道:“是啊,回来看到毓和还在,我是真惊喜。香香,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给钱不就过来了。”香香笑道:“只要按时发工资,医护人员的军心就能稳定。药房有充足的药品,患者就能稳定。反正就是钱的问题,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我狐疑地问:“你们从哪搞来的钱?”
我走之前,毓和还需一百多万。一百多万对于有钱人来说,不过就是九牛一毛,但对于毓和来说,确实一笔巨额数字。
从毓和立院开始,我就一直没想着毓和能赚大钱。我的想法很简单,能满足毓和正常运转就足够了。在我看来,医院就不该是盈利机构。如果将医院当作牟利的工具,是丧尽天良的想法。
而且实践告诉我,即便毓和的收费是同类医院的三分之一,毓和还是存在非常大的盈利空间。
毓和账上没钱,原因还得追溯到抗疫上去。当时说好的补贴,至今不见踪影。我为此去过市里找过宗玉,被林音挡了回来。林音说,目前市里也没钱,等有钱了,自然会一个不少拨付给毓和。
我的疑问,让香香抿嘴而笑,她问我道:“你猜猜看,钱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