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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还没下班,林音来了电话,笑嘻嘻地问我:“李乔,有意外之喜也不分享。请客吧。”
我狐疑地反问她:“你听到什么了?”
林音道:“你现在可以通过政审了,可喜可贺了。这么好的事,你不应该请我吃饭?”
我心里一动,晋城来人几乎没几个人知道。而且他们事先并未与岳城市联系,林音的消息从何而来?
我试探着问:“你从哪听说的?”
她笑道:“这个你不用管。总之事情办好了,你就该请客。”
我爽快答应。林音说可喜可贺不是没道理,放着政审不说,起码我现在是个清白之身。晋城的六个月就像一块碗大的伤疤,让我很多时候失去自信。
任何一个人,历史上只要有污点,在别人眼里身价就要掉到尘埃里去。特别像我这样的污点,根本无法启齿。
晋城来人带给我的结果,让我有种重生的感觉。只是我没将这种喜之欲狂的心情表达出来。
现在一切清白了,我又能挺直腰杆。
下了班,我匆匆出门。在门诊门口遇到丛珊,她见我神色匆匆,好奇地问:“你去哪?”
我没将要请客的话说出来,只是说有朋友相约,我要赶去赴会。丛珊似笑非笑地问:“男的女的?”
我脱口而出道:“男的。”
说完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林音明明是女的,我怎么不敢告诉丛珊?难道是我的潜意识让我不告诉她?
丛珊将信将疑,笑道:“带我一起去,好不?”
我断然拒绝道:“你我都不在医院,万一有了紧急事怎么办?你留在家,我带好吃的给你。”
丛珊嘴角一撇道:“谁稀罕吃好吃的啊。我就想去看看,你的朋友到底长得怎么样。李乔,你这人没学会撒谎,知道吗?”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
“因为你的眼睛一直在眨巴眨巴呀。说谎的人,都是心底虚的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眼睛眨巴。”
我苦笑道:“算我撒谎。回来再补偿你啊。”我落荒而逃。
陈太平已经知道晋城来人的目的,他显得很高兴。笑眯眯地说:“老板,这下你没顾虑了啊。我早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好人,怎么能冤枉啊。看来,正义不会缺席啊。”
我没搭他的话。自从陈太平在机场送慕青躲着痛哭开始,我就对他开始产生一种内疚感。我不知道陈太平在暗暗爱着慕青,而且他的爱会那么的深沉。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他因为伤心痛哭得全身发抖的样子,我还不会觉得那么别扭。
林音约我去的地方是家私房菜,门口也没见着高大的门楣。
到了门口,出来一个小姑娘,含着笑问我是不是李乔先生。我答应说是,她便婉转一笑,轻声道:“你随我来。”
跟着她转了七八个弯,才进了一间不大的包厢。
包厢里只有林音一个人,捧着话筒在唱歌。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先坐,她将歌唱完再来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