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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是中医保健师,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看错。
合欢草我在《本草纲目》上见过,外形与我从青龙洞里找到的完全不同。合欢草有助兴只功效,古时江湖术士,擅一次祸害良家妇女。
此草归于邪草,一点不为过。
我闻言尴尬万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拿出这等下流之草,偏偏人还认识。好似我心存坏意一样,顿时僵住不语。
姗姗柔声道:“你们西医,学的都是分子结构。而我们中医,重在外形与功效。李乔,我想,你不会认识它吧?”
我讪讪点头,说实话,我确实一点也不认识。当时在青龙洞里见到此草时,草尖绽放一花,金光闪闪,幽香入骨。待触及我手之后,花瞬即陨落。原本油绿之叶,也在眨眼间枯萎。
姗姗脸露羞色,垂下头去,扭捏不语了。
我试探着问:“这东西真那么邪门吗?”
姗姗嗯了一声,轻声道:“食此草后,若不合欢,男女皆会七窍流血而亡。”
我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问:“真那么恐怖?”
姗姗缓缓叹口气道:“就有那么邪门。而且我看这草,实乃世间少有异草。通常合欢草,大小不过半个巴掌,且此草一般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历经风霜雨露,食日月精华。倘若顺畅调理运气,则能强身健体。若是刻意掩藏,后患连绵不绝。”
我越听越觉得罪孽深重,怎么会拿出这种东西来?让我愈发疑惑的是,姗姗明明认得此草,为何还要吃下去,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下不了台阶吗?
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愈来愈浓。眉眼变得惺忪了许多,恍如春日午后刚睡醒的深闺妇人,娇慵无力。
“你不喝么?”她低声问我。
我摇摇头道:“我怕。既然这东西邪门,我还是少招惹一些为好。”
“可是你已经招惹了。”姗姗伸过手来,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我顿时感觉手腕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欲跳起来。
“我头晕。”她娇羞不已地告诉我,“李乔,我要喝水。”
我闻言,赶紧起身去给她找水。她泡茶用的水都是陈年雪水,平常喝的水更是精致不已。我拿着杯子转悠了好一阵,始终没勇气给她倒来一杯自来水。
好不容易看到桶装水,心想这该是她平常饮用之水了。便硬着头皮倒了一杯回来,轻轻推到她面前。
她只扫一眼,便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此水怎能解渴呀。”
我看她的嘴唇似乎由原本的红润变得苍白,很快就变成了黑色。似乎如一块干涸的沙漠土地,渴盼雨露滋润一般。
我迟疑着问:“你告诉我,什么水能解渴?”
她含笑不语,仿佛浑身像被炭火在炙烤一样,头顶上似乎冒出一缕白烟来。
我惊恐不已,过去就知道合欢草的厉害,没想到会这样恐怖。
她别我催问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你嘴里的津液可解。”
我急得要跳起来。姗姗的言外之意我不是不懂。可是我与她才仅仅见过两次。而且她身上的神秘让我至今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高人。
我一个正经男人,怎么能去唐突一个女子。
可是她似乎越来越难受,慢慢坐立不安起来。她显然浑身燥热,饥渴难耐。她悄悄解开的衣领,让我眼前绽现出一片雪花般的白。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硬着头皮递过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