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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拦住他不要将我的身份说出来。
但他没被我拦住,而是认真说道:“这位老板就是毓和医院的院长,也是毓和医院的医生。就是他,亲自给我们兄弟做了手术,将他们的命救活了过来。”
会议室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所有眼光都齐刷刷地盯着我看。
他们的眼光里有惊异,有崇拜,有狐疑,有犹豫。
他们大概打死也不会想到,坐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不但是个大老板,而且还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在他们眼里,我太没架子了,一点都不像老板。按他们的理解,胡氏集团的老板贵为岳城首富,他们这辈子可能都很难亲眼目睹他的风采。
“你们说,这样的人我们不相信,还要去相信谁?”
议论声顿起,原本沉默得吓人的会议室刹那间沸腾起来。
我泰然处之,第一次没有感觉到难堪。民工代表此刻说的每一句话,都胜过我们一百句的解释。
我猛然发现,原来我们只要奉献出一点爱心,就能换来大海般宽广的回报。
死者妻子垂着泪说道:“我答应老板的意见。”
这句话基本一锤定音。相对于死了家人的她来说,民工工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谈判很快达成一致意见,死者暂时寄存在殡仪馆,民工工资需要包工头苗五出面与胡氏财务结算。
我让陈太平与他们一道先去工地将尸体按方案处理好,留下胡菲儿在环宇集团善后,自己独自一人回胡氏集团办公室去。
一夜未眠,我居然精神充沛。
环宇集团无惊无险落进我手里,赵天宝失去了与胡氏相搏的最后一个筹码。但我兴奋不起来,毕竟这一切都是堆积在别人巨大的痛苦之上。所有资本都带着血,我开始感觉到这句话的真实性。
收购环宇集团将会是岳城一个劲爆新闻。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岳城爆出了一颗巨雷。
我有些自鸣得意,竟然顾不得形象,在电梯里点上一支烟,美美地抽了一口。
回到办公室,我一推开门,顿时愣住了。
屋里,慕青微笑着看着我,眼波流动,巧笑嫣然。
我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张大了嘴出不了声。
“傻样!”慕青娇嗔一声,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将她拥入怀里。
她挣脱我,涨红着脸指了指虚掩的门,抿嘴一笑道:“你呀,不怕人看到?”
我大笑道:“谁想看就看吧,老子不在乎。”
她去关了门,主动偎依入怀,搂着我的腰,将脸贴在我胸口,柔声道:“通房丫头回来啦。”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
她热烈地迎合着我,仿佛一堆燃烧的大火,几乎要将我融化。
我上下其手,恣意回旋。
她躲闪着我,压抑着娇笑。
我轻轻抱起她走向长沙发,缓缓将她放在沙发上,深情地凝视着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也凝视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她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
我心痛不已,赶紧去舔她的泪珠儿。入嘴,才觉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