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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别墅的门,不见屋里有动静。我掏出手机给丛珊打电话,接通了却不见人接。
电话不接,门不开,我心里开始着急。绕着别墅四周转了一圈,推推紧闭的门,我差点生出破门而入的冲动。
丛珊不接电话的情况经常发生,比如她在手术的时候,天王老子打来的电话她也置若罔闻。但只要她不在手术台上,绝对不会不接我的电话。
想起当年在医科大时,丛珊给我们上课,她不苟言笑的表情让我很不爽。我曾弄一个恶作剧,让她气得几乎要撕碎我。
其实那场恶作剧根本就不能怪我。我们师兄弟几个在宿舍闲聊的时候,聊到她的身上来。所有人都无一例外认为丛珊好看,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可是让大家心里很难受的是她从来不笑,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钱一样的。
她不但态度冰冷,而且高傲。似乎我们这些人都不在她眼里一样。丛珊骄傲,确实有她骄傲的资本。她是导师唯一的一个具有实践临床经验的学生。丛珊未来医科大读博时,已经是一家地方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她的这段经历,也成为她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资本。
我的师兄弟们惊艳于她的美貌,惧怕于她的冷傲。在丛珊的课上,几乎没一个人敢调皮。
我是师兄弟当中最有临床经验的人,我跟着导师走遍了大江南北,亲自或者协助导师做过无数台外科手术。从实战方面来说,丛珊尽管是个已经执业的医生,临床的经验未必比我丰富。
于是师兄弟们一起来忽悠我,怂恿我给她一个下马威。
我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直到偶尔有天在实验室外看到一条面目可憎的毛毛虫,顿时笑出声来。
事情的结局果然没让我失望,能够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丛珊,在突然看到一条毛毛虫在她衣服上蠕动的时候,她如所有女孩子一样,不但失声尖叫,而且当着我们一帮师兄弟的面,在教室里狂奔乱跳起来。
她吓得花容失色,哭声颤抖。
我那时候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走过去,拿着一把医学镊子,将毛毛虫从她衣服上夹下来。装进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后说道:“这东西不错,我得解剖它。”
丛珊一言不发,也不谢我帮她。当天下课后,她将我叫到实验室里,关上了门,对我拳打脚踢了一番。
我不知她是怎么看出来这是我的恶作剧,从此以后,她与我见面时,总是下意识地往一边躲。
我可笑她堂堂一个外科医生,居然会怕一条毛毛虫。
我只是没想到,内心再强大的女人,在遇到诸如毛毛虫这般恶心的面目可憎的小动物时,内心的恐惧能冲淡她们假装起来的坚强。
我在别墅的举动引起了物业的注意,他们的经理得知是我,赶紧屁颠屁颠跑来问我需要什么帮忙。
我问清了丛珊确实是回到了别墅,而且也没见着她出去之后,抬头看到二楼一扇窗户是洞开着的,窗帘也因为微风而在飘扬。便让他们给我搬来一架梯子。
我不允许物业自告奋勇去爬墙,自己攀着梯子上去。
这栋煤老板送我的别墅,我几乎没了解房屋的结构,甚至都没上过二楼看过。直接就将别墅转手送给了丛珊。
我送丛珊别墅也没其他含义,只是觉得她这么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就该享受最好的物质待遇。毓和的条件有限,而且医生的住宿环境更差,影响到她的休息。仅仅这样一个念头,让胡菲儿差点为此与我大动干戈。就连慕青,私下也认为我这样做,无非是想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