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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看我将一碗面吃完,欢天喜地地偎依着我。她见我嘴角残留汤汁,居然撩起自己的衣角要帮我擦去。
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气氛显得怪异。楚妈妈躲在一边垂泪,直到我吃完了面条,她才过来挽起女儿的手臂,柔声劝慰她道:“乖,我们回家,乔哥还要上班。”
楚楚瞪着天真的大眼问妈妈:“乔哥上班做什么呀?”
“上班赚钱啊。”
“赚钱做什么呀?”
“赚钱......”楚妈妈欲言又止,眼光瞟过来看我。
我小声答道:“乔哥赚钱养楚楚,给楚楚花。”
她惊喜地看着我,目光流转,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一会撅起嘴道:“我不要乔哥赚钱,我不要钱。”
胡菲儿似乎无法忍受了,她再次过来,板着脸对楚妈妈道:“麻烦你带她走。你觉得她在这里合适吗?”
楚妈妈似乎很惧怕胡菲儿,她诚惶诚恐地点头,一咬牙,强行拉着楚楚离开。
我没阻拦,既没阻拦胡菲儿赶人走,也没阻拦楚妈妈母女离开。
楚楚是什么身份,胡氏集团上下人心里都清楚。在别人的眼里,楚楚就是个贪图富贵,爱慕虚荣的女人。一个愿意将美好青春年华奉献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无非就是贪欲太强的结果。年龄悬殊这么大,已经不存在爱情的说法。所有为此找借口的推辞,都是耍流氓。
尽管爱情是美好的,圣洁的,不以年龄地位为标尺。但是,爱情是需要建立在双方合适的基础上的。任何夹杂杂质的爱情,都不是爱情,而是交换。
没人知道楚楚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没人能理解她的悲伤。
在楚老头的眼里,女儿就是一株摇钱树。能攀上岳城首富这棵大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胡标这样的大树,不是谁想攀都能攀得上的,富贵如他,已是人上人。
胡标一直没给楚楚一个名分,是楚老头最忌恨的事。社会经验丰富的楚老头明白,胡标只不过是玩玩罢了。
楚楚在跟了胡标后,很少在胡氏集团抛头露面。但认识她的人还是不少。胡标最终将她安排在别墅区的会所,无非就是想金屋藏娇,将她这一只金丝雀,锁在铁笼里,不让飞翔,不让高歌。
楚楚母女一走,气氛又热烈起来。
我无心与他们同乐。生日确实值得庆祝,毕竟是来人世间的纪念。可是每多过一个生日,生命便短了一截。其实,每个生日都是凭吊生命流逝的日子。
为我庆生,是胡菲儿的主意。胡氏集团有一个企业文化,每个月将全集团的员工在该月过生的人组织起来,由公司企业文化部组织统一过生日。张桂文在审查本月生日名单时,看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我的。
集团董事长过生日,本来不进入集团员工名单。是我在接手胡氏集团后,要求全集团员工无论职位高低,一律一视同仁。
张桂文将我在本月过生的事汇报给了胡菲儿,胡菲儿便萌发了要给我庆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