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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诚进入宴会厅的阵容让我很意外,他在前,身后紧跟着两个保安。保安手里提着密封得完美的密码箱,最后再跟着两位貌似律师模样的中年男人。
无须猜测,胡标的遗嘱,应该就保存在密码箱里。
王忠诚一来,宴会厅变得出奇的安静。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密码箱上。
密码箱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只要打开,便会改变不少人的命运。没有人知道胡标遗嘱的全部内容,毕竟,这份遗嘱牵动太多人的利益。
我眯起眼睛,也去看密码箱。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密码箱里的东西历历在目,居然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猛地想起在青龙洞里的奇遇,心里不由激动起来,难道我的透视眼真的存在?
我没声张,凝神观察。
密码箱里两份文件,一封封了蜜蜡的信。
不用认真,我也能看清文件上的字。另一封信的信封上,赫然是我的名字。
胡标生前有交代,开启遗嘱的时候,必须有三个以上律师在场见证。并且在宣布遗嘱之前,须将给我的信当场宣读。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猛烈跳了起来,遗产归属说不上心,其实只是虚晃一枪。没有一个人能拒绝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我能继承遗产,几乎就是天上掉馅饼。
此前有传言,包括王忠诚在内,都默认我只有改姓之后才可以继承遗产。我坚持不肯改,并非对财产没有兴趣,而是我认为胡标给出的条件,太强人所难。
为什么他非要我改了姓才可以有继承权,难道一个姓,就能将我与他的父子关系剥离开去?
越是他强逼我的,我越反抗。这就是我宁愿放弃继承权也不愿改姓的主要原因之一。
议论声响起,开始有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我缓缓闭上双眼,没再去看密码箱。揭开谜底的时候很快就将到来,万众期待的那一刻,不知多少人在为此揪心。
王忠诚轻轻咳嗽一声,宴会厅瞬间安静。
我睁开眼,发现所有人都在翘首期待。胡菲儿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她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微笑,踌躇满志,春风得意。
如果不出意外,我放弃了继承权,那么胡氏集团就将归属胡菲儿所有。
我再看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与我紧挨着坐。仿佛我是灾星一样的,他们都远远地避开了我。我的境况,完全可以用形只影单来形容。看样子我就是个多余的人,我置身在其间,似乎局外人一样。
宴会厅很大,人却不多。
密码箱摆在桌子上,桌子上铺着红绸布。这是胡菲儿特意安排的,她说,这样的事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喜庆的事。
两个保安一边一个,如临大敌般守护着密码箱。
王忠诚开始介绍,我知道密码箱是从银行保险提出来的。胡标的遗嘱,并没在王忠诚手里保存,而是在银行租了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