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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孔武师兄宣布,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妈的!我比在晋城出狱还要兴奋,朝着孔武师兄的脸啐了一口骂道:“老孔,你记住,你关了我三个月。”
孔武师兄嘿嘿地憨笑,轻轻捶了我一拳道:“这笔账我记得,李乔,庆祝你身体康复,我邀请你视察生命密码工程实验室。”
一个月前,实验室正式搬入首玺大厦,我因为被禁足,未能参加入驻仪式。
导师的课题,遭遇失败后,从此开始心灰意冷。我在征得俞先生的同意后,将课题从人马到实验器材,尽数搬来岳城。
实验室的科研人员全部挂靠在毓和医院名下,搞科研的不能败给街头卖茶叶蛋的,因此我决定,所有参与实验的科研人员,工资维持在京都同类人员左右。
这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全部由胡氏集团列支。
过去课题在导师手上时,他获取到了一笔巨量资金投入。跟随他搞研究的人员,均有导师发放补贴。如果拿导师发的补贴与现在他们享受的工资待遇相比较,那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京都工资是岳城平均工资的四倍,当时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被我断然否决。我告诉他们,谁有这样的能力,胡氏集团照样会按最高待遇对待。
破译生命密码工程本身就是个没有结局的课题。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科学研究,不但不能造福社会,相反会给社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因此我心里早有计划,即便研究出了成果。这个成果也将被深锁在保险柜里,永远不可能面世。
明知是毫无结果的研究,我却乐之不疲,并非我钱多烧的,而是我不愿意看到导师那张绝望透顶的脸。我想让导师知道,只要我李乔想要的结果,无人能挡。
课题实验室在首玺大厦六层,占了整整一层楼。
消了两次毒,换了防护服,我才被孔武师兄带进实验室。
实验室我不陌生,过去师从导师时,我每天的时间都花在与实验打交道上。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却感到很陌生。心底不觉涌上来一丝伤悲。
如果不是命运捉弄,我现在应该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在这片几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或许一辈子默默无闻,但却每一天内心都是无比充实。
科研的孤独的,是清贫的。我不能让他们既孤独又清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再为生活压力担忧。
我执意要在首玺大厦设立科研机构,一是我想让导师的心愿遂了,另一方面,是我割舍不下的医学情怀。
丛珊师姐看到我进来,迎上来笑了笑。
实验室里安静异常,几乎闻不到一丝响动。导师实验室的全部家当被我打包带回岳城。这给了我天大的帮助。如果重起炉灶,非但有一笔天价开支,而且还存在许多不稳定的因素。
在实验室逗留了十几分钟,我们便出来了。
孔武师兄感叹道:“李乔,你想好了没有?万一我们的研究最后出不来成果,你的投资就将打了水漂。”
孔武师兄说了实话,现在的课题研究,已经失去所有资助,完全靠胡氏集团独力支撑。按生意场上的话来说,投资就必须要有收益,没有收益的投资等于做慈善。
胡氏不是没做慈善,其实所有慈善的背后,都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
有个人靠拆迁起家的,打着的旗号就是慈善为本。这家伙想方设法到处造影响,居然还跑去国外给街头流浪汉送钱。没成想被人毫不留情拒绝,将一张脸丢到了国外。
此人做慈善,背后就牵涉着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据说,他去一个城市做慈善,这个城市的拆迁项目必须交给他来做。相比较于慈善付出的几两散碎银子,拆迁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