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并不大,而且位置也不是太繁华,侯希白遇上胡金袖等人以后走了半晌,才出现在茶楼。
他走进这间非常精致,格调非常高雅茶楼的时候,茶楼竟然没有几个客人。
而且三个围坐在一起的客人竟然没有喝茶,而是在喝酒。
在茶楼中不喝茶而喝酒,这本就是非常稀奇的时候,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茶楼中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味菜肴。
这些菜肴的食材虽然并不稀奇,只不过平常人家都可以弄到的食材,可菜肴的水平却已经是极少有人可以及得上的了。
色香味都俱全。
可这也绝对不是令人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面对如此每位佳肴,坐在桌前的三位客人竟然还能心如止水的喝酒,而且还能沉默不语。
侯希白已经不能不说声佩服了。
他满脸愉快笑容的向着那桌客人走去,三个客人自然也不是瞎子,他们也自然是瞧见了侯希白的,眼中也发出了愉快的笑意,其中一位穿着宝蓝色长衫,瞧上去说不出优雅说不出潇洒的青年人脸上的笑容最令人迷人。
侯希白见过许多人笑,有非常英俊的青年公子,也有睿智的儒生学者,也有挥斥方遒的大家,当然还有许多非常美丽的少女,可这些人的笑容却没有一个可以和眼前这名青年的笑容相提并论。
青年的笑容仿佛带着一种死的魅力。
一种即便是去死了,也甘之如饴的快活。
这种魅力简直已经无法用人类的魅力来形容了,或许只有诸天神魔才能有这种非凡奇妙的魅力。
可眼前的人不是诸天神魔,而是人,一个非常传奇的人。
侯希白不是来喝茶的,而是赴约的,赴一个即便是掉了脑袋都非常愉快的约定的。
陈风拉着胡金袖的手走了一段路立刻就往回走。
胡金袖笑吟吟望着陈风:“你刚才似乎已经吃醋了。”
“不是。”陈风道:“而是我已经吃醋了。”
他望着胡金袖眼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我实在不想瞧见你对侯希白笑,因此我必须拉着你走。”
他说得很冷静,牵着胡金袖的手也走得非常从容。
胡金袖不喜欢被男人牵着,她不喜欢被人束缚,可这次胡金袖居然没有挣扎,而是望着陈风:“可你现在似乎是追踪侯希白的。”
陈风道:“是的,因为我想瞧一瞧侯希白要干什么。”
胡金袖望着侯希白已经消失在小巷中的身影,道:“你难道已经不在乎侯希白那样瞧着我了?”
陈风在小巷前停下了脚步,望着胡金袖淡淡道:“我当然在乎,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
“如果他成了瞎子自然没有法子再那样瞧你了。”
胡金袖笑了更愉快了,她加快了步伐,一只手非常愉快的搂着陈风的脖子,整个人仿佛就如用树袋熊吊在陈风的身上一样。
陈风也不介意,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背起胡金袖,朝着小巷子走去。
胡金袖躺在陈风的肩膀上,轻叹了口气:“堕落了。”
——但她真喜欢这种该死的堕落,有个人靠着其实也很不错嘛,嘻嘻!
胡金袖望着阴郁的天空,这一刻阴郁陈冷的天空仿佛都变得格外明亮温暖起来了。 、、.。(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