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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许多死法,其中一种是被杀。
杀人、被杀。
无论杀人还是被杀都会产生仇恨,一种非常强烈几乎不可化解的仇恨。
司徒静死了。
她不但已经死了,而且还被杀死的,这中间自然产生了仇恨。
可谁杀死了司徒静呢?
陈风望着南宫平。
“我瞧不出那人的长相,因为那人带着面具。我也根本没有和他交手,他一招间杀死司徒静以后就走了。他的轻功造诣极其高明。”南宫平回应说,他望着陈风眼中闪过一抹近乎于奇幻的光芒:“那人懂剑法,轻功也很高。”
剑法、轻功。
这两个词汇南宫平已经说过了,可为什么要继续强调呢?
陈风明白。
“我的剑法、轻功也很高。”陈风:“你是不是认为那个人是我?”
南宫平很老实,点头。
“事实上在司徒静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你了,但不可能是你杀死司徒静的,因此司徒静的时候你还在洛阳。”南宫平:“而且已经有不少人可以证明你当时就在洛阳。”
陈风没有高兴。
他现在是高兴不起来的。
现在胡金袖极有可能落在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的手中,他如何笑的起来?
他笑不起来,也高兴不起来。
可他冷静、理智,从容。
他望着南宫平:“但这件事我已经有不可推诿的责任,水母阴姬一定会怪罪我?”
南宫平苦笑,喝了杯茶,人笔直坐着,也叹:“是的,水母阴姬一定会怪罪你,她不会不怪罪你,也不会不怪罪我。”
“因此你来是送死的?而且你不能不来送死?”
“是的,我即便不愿意来也不能不来。”南宫平淡淡一笑:“南宫世家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如果我不想南宫世家血流成河,我只有来。”
水母阴姬什么都做得出。
南宫平的担心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风明白。
他沉默了。
一瞬。陈风眼中又闪过刀锋般的光:“你亲眼瞧见那个人,也瞧见那个人出剑,你瞧不出那人的剑法?”
那人,自然就是杀司徒静的人。
南宫平不笨,他明白陈风的话。
南宫平摇头:“我在江湖上的名气或许已经比不上你了,可江湖人既然称呼我为剑公子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风承认。
南宫平的剑法算不上武林之中的超级剑客。
可剑法造诣不弱。
何况南宫世家贵为传承近百年的武林世家,家学渊源,再加上南宫平自幼喜欢剑法,对于武林各门各派的剑法多有涉猎,即便使用不出,但也时知道的。
这点南宫平是没有吹牛的。
天下南宫平不知道的剑法已经不多了。
据说南宫平也知道天外飞仙,甚至亲眼瞧见过叶孤城施展天外飞仙。
至于事实如何,没有人知道。
南宫平又继续说:“可那人的剑法是我平生前所未见,或许那根本不算是剑法,而是随随便便的杀人剑。”
“杀人剑?”
“剑出鞘就是杀人,无招无法。”
“你也瞧不出那人剑法上面的任何一丁点其他的影子?”
“瞧不出。”南宫平:“或许你在就一定瞧得出,我的眼力虽然很不错,可并不算很高明。”
陈风猛然站起身。
他的人忽然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