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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任何人提及到慈航静斋这个名字,他们都是不能不佩服的,除非他们不知道慈航静斋。
无论任何人也不能不承认正是慈航静斋的出现,四分五裂的中原如此迅速的真正统一。即便不同意慈航静斋理念甚至厌恶慈航静斋这个门派的人也是不能不承认的。
阴癸派和慈航静斋一向是敌对势力,可纵观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撄锋,都绝对可以瞧得出她们对于彼此的评价一点也不低,甚至有时候瞧着她们,极少有人可以感觉他们是对手,而是非常了解的朋友。
只可惜她们不是朋友,她们只是对手。
慈航静斋和魔门的理念是不同的,因此她们只能成为对手,而没有法子成为朋友。
有一件事几乎是天下人公认,若论对慈航静斋的了解,没有谁比得上阴癸派。若论对阴癸派的了解,几乎没有谁比得上慈航静斋。
可阴癸派有史以来最杰出最超卓的传人为何认为师妃暄携和氏璧下慈航静斋,为什么不是如以往一般,择天下共主,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呢?
陈风、原随云原本已经将注意力都放在阳台外的慕容秋荻、谢晓峰身上,此时此刻也被婠婠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言语,吸引了所有的魂魄精神。
师妃暄望着婠婠:“此次婠婠姑娘约我来此,难道不是因为和氏璧?”
婠婠摇头:“和氏璧不过一块掀起权力争斗的石头而已,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我只不过是想瞧一瞧将长安诸雄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你而已,迄今为止你都没有让我失望,你实在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的。”
师妃暄皱了皱眉,望着婠婠:“我从没有想过做任何人的对手,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任何人。”
婠婠倒了杯酒,笑吟吟望着师妃暄:“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应当也明白,你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故意和任何人做对,甚至没有想过和任何人做对,可这段时间你已经实在得罪了不少人,譬如我。”
得到什么的时候,自然也就会得罪一批人,即便没有去思忖,可这个道理已经是不可改变的规矩——没有得到,怎么可能有失去?这得失之间则在于人。
师妃暄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她望着婠婠,沉默不语,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位阴癸派的圣女究竟想要说什么?
师妃暄在思忖,可很快她就不用思忖了。
‘嘎吱’一声。
酒杯碎裂。
杯中的酒水如雪花般四处溅射开来。
婠婠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手腕一转,飞溅的酒水被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快速聚拢,刹那之间,酒水就如同飞箭射出。
白小楼、陈风、原随云都是有些惊讶了。
他们想象不出才刚刚愉快交谈的婠婠、师妃暄竟然忽然出手了。
白小楼的刀法造诣可以算得上冠绝江湖,几乎没有任何一刀法名家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的。
他的眼力非常高明,当婠婠出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瞧见婠婠出手的招式。
这一招不但瞧上去极其炫目,而且对于细节上的处理,白小楼也叹服不已。
酒水散开聚拢,再以内力激荡散开。
这种散开的幅度非常细小,细小得几乎肉眼都难以瞧见,可当这股酒水以暗器的方式朝着师妃暄戳至的时候,这种细小得差别的就已经可以瞧得见。
一瞬间,聚集的酒水化作了诸多复杂轨迹的暗器。
这一瞬间似有千万箭矢朝着师妃暄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