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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香风随着门推开,吹进了包厢。
也吹进了卓东来的心中。
卓东来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可心中偏偏涌起了一种没有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出的复杂诡谲情绪,可这种情绪偏偏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压了下来,望着那大手牵着小手的大手。
朱猛早已经站起身了,锋锐的气质凌厉的眼神一瞬间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柔情与溺爱。
柔情当然是对着那穿着一袭青色白叶裙,看上去温婉柔顺的年轻妇人,溺爱当然是盯着那白白净净的小女孩。
女孩不过两岁左右的模样。
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扫过包厢,瞧见卓东来的时候就躲在了妇人的身后,望向朱猛的时候,眉眼中都带上了笑意。
小手立刻挣脱了大手,扑进了朱猛的怀中。
妇人也冲着朱猛嗔怪瞪了一眼,随即才望向卓东来。
妇人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做到了朱猛的身边,耳畔听着小女童奶声奶气喊朱猛爸爸的声音,望向卓东来:“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卓东来冷静而优雅,慢慢道:“已经快三年了,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活下来,而且上天对你似乎非常不错。”
妇人点了点头,望着朱猛的时候,眼中掩饰不住的柔情蜜意,或许她是根本没有任何掩饰的:“我也没有想到,不过上天对我实在不错,我实在应当谢你。”
卓东来:“你已经不用谢我的,你要谢的也早已经谢完了,我们似乎早已经没有一丁点纠葛了,而且你不应当来的。”
他的声音忽然说不出的冷锐,如同正在切冰的刀,令人心里都生出一阵阵寒意:“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你能插手的,也和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呵呵,你一向没有错,可这次偏偏错了,你请我丈夫去做事,怎么可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呢?”
卓东来沉默的望着妇人,半晌笑了笑,道:“是的,我似乎已经错了,这当然和你有关系。”
他忽然发现朱猛和蝶舞是非常适合成为夫妻的。
蝶舞在的时候,朱猛竟然没有平日的暴躁,那张粗犷的面庞上竟然充斥着柔情。这种铁汉柔情,无论什么女人都应当试会被打动的。
卓东来发现自己也已经开始被打动了,只可惜他发现自己的心实在太硬了,可也就在一瞬间,那种感觉就已经消失了。
理智与冷静如同附身在身体多年的恶魔,一瞬间又已经出现在身体以及灵魂中了。
他又一种极其冷静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妇人。
这个已不是昔年天下第一舞姬,也不是昔日大镖局的人,更不是他的属下了,她昔日的一切身份一切关系都已经消失了,如今只是朱猛的妻子蝶舞。
卓东来望着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蝶舞,瞥望着朱猛以及朱猛怀中的小女孩,他忽然发现自己实在不应当呆在这里,这里也实在不是他应带呆的地方。
可卓东来还没有走,他还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
蝶舞慢慢的开口了,她的声音还和过去一样温和,可语气中带着一种平日少有的锋锐,这一瞬间蝶舞仿佛又已经是昔日的蝶舞了。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听见了大半,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基本上也是知道了,可我有一些话必须问你。”蝶舞忽然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因为朱猛毕竟是我的丈夫。”
这句话当然是非常合理的话,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反驳,卓东来也没有想过反驳。
卓东来望着蝶舞,也瞥了一眼非常顺从的朱猛,道:“很好,你可以问了。”
他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但他知道蝶舞是明白他言语中的意思的。
蝶舞已经开口问了,而且也相信卓东来开口说出的是实话,因为卓东来本就是极少说假话的人,特别在她的面前。
“这一次破解天罡北斗阵存不存在危险?”
卓东来道:“其他人或许有危险,但他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只需要出一刀。”卓东来解释:“天罡北斗阵是否被破解,关键都在于一刀,这一刀若大乱了天罡北斗阵,那就破了,若不能,即便朱猛再出刀也没有任何用处。”
“这次破解天罡北斗阵的人除开他以外,还有什么人?”
“萧十一郎、傅红雪、谢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