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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多谢阎老弟了,替我向你们的大当家,还有他道一声谢,阎老弟先行回去吧。”
殷元魁在沉默良久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而阎小艺也没有表现的多么惶恐,只是站起身,重重一抱拳,就转身离开了。
待到殷元魁离开之后,房子墨和李承政都纷纷看向殷元魁,不知道殷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了,把人叫过来,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就放人家回去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不过,对于殷大将军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置噱什么的。
李承政毕竟是监军,他虽然不负责具体的军务,但是,军中大小的事务,他都需要知道,又有权利过问,于是,他就问道:“大元帅,这件事......”
然而,不等李承政说完,殷元魁就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对方,说道:“你看看吧,真没想当啊,这个时候,居然是他帮了我。”
本来就好奇的二人,在听到殷元魁这么说之后,就更加的好奇起来,二个人纷纷朝信纸上看去。
“大将军在上,小子安然拜上,听闻大将军西征一切顺遂,过关斩将,吾听之心潮澎湃......”
信的开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些常见的客套话和赞美的话语,而后面则是一些关于这些粮草和冬装的来源,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说明,总而言之,李承政和房子墨看完之后,就觉得这封信上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个想发战争财的商人,在跟殷元魁套近乎而已。
李承政看完这封信之后,紧蹙着眉头,在思考着安然是谁。
房子墨看完信之后,赞叹道:“这字写的不错,只是,跟我们一样看到的字体有所不同,不太像是毛笔写出来的。”
说完之后,房子墨看向殷元魁问道:“大元帅,这信中的安然是谁?”
李承政也抬起头,看向殷元魁,显然,他也很很好奇。
殷元魁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桌子上,撑着脑袋,闻言之后,看了两个人一眼,淡淡的说道:“许一凡。”
“嗯?”
“......”
“怎么会是他?”两个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异口同声的问道。
殷元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也没想到会是他啊,真的让我感到意外啊。”
李承政和房子墨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其实,对于许一凡这个人,虽然在西征军当中,除了大元帅殷元魁之外,没有人见过这个少年,但是,关于这个少年的事情,他们可是经常听到的。
最初的时候,自然是关于许一凡百货楼的天香四露和九大美酒了,天香四露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们这些军伍当中的糙汉子不甚清楚,但是,也知道那就是一种让女人见之为之疯狂的玩意儿,那玩意儿既不能吃,又不能穿的,除了好闻一点儿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卵用,却偏偏有很多女人,为了这种东西一掷千金。
在他们西征出发前,就已经有香水被商队带回长安了,在东海城最便宜的香魅,到了京城之后,最起码一瓶就需要上百两银子,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至于其他的香水,价格更是贵的离谱,李承政他们当时听闻之后,也都觉得好笑,当然,也有一些好奇。
相对于没什么卵用的香水,作为男人,而且是在见过血男人,自然对美酒更感兴趣了,而军伍中人,最先知道许一凡这个人的,还是从殷元魁上京的时候,带到经营当中的近百坛白酒了,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这些酒水早就被他们霍霍完了,到如今,还有很多人惦记着那些白酒呢,可惜,再也没有尝到过了。
之后知道许一凡这个人,是许一凡给他们送来的箭矢和各种甲胄兵器。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白酒只是口腹之欲,可有可无的存在,有自然最好,没有也无妨,而且军中是禁止饮酒的,当然了,这种条令只是针对中下层的将士。
许一凡制造出来的那些军需,无论是箭矢,还是甲胄锁子甲,亦或者是后来新鲜出炉的炎刀,都让军伍当中的人爱不释手,像童真和秦之豹这样的沙场猛将,在看到锁子甲的时候,那就像是看到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媳妇一般,那眼神叫一个亲切啊。
想房子墨、许凯歌这样的擅长计谋和务实的将领来说,新制造出来的炎刀,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无论从刀的制式,还是其质量,都比之前的炎刀要好一些,杀敌更方便一些,至于那一堆堆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箭矢,更是让他们感到惊叹。
这次西征,他们能够取得如此之大的战果,这些军需是起到很大作用的,尤其是数百万的箭矢,更是让他们在初中期作战的时候,完全是用箭雨洗地,开战之前先射箭,成为了这支西征军独有的风格了。
当箭雨响起,看着那铺天盖地,蔽云遮日的箭雨落下之后,其杀伤力如何暂且不去说,单单就说这阵势,就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不过,这种习惯其实并没有保持多久,因为这些箭矢没有后援了,是用一支少一支,自从许一凡在海洲出事儿,被爆出他是叛将许淳的儿子之后,军中在也没有人提起这个未见其面,只闻其名的少年了,在海洲沦陷之后,他们现在用的装备,都成为了孤品。
如果抛开许一凡的身份不去说,这支西征军当中,有一大半的将领是很喜欢这个少年的,更想着该怎么样把这小子弄到军队当中来。
在他们在西域这边作战的大半年的时间里,关于海洲方面的消息,更是没有太多,而那个少年,仿佛就此沉寂下去,泯灭在人海当中一般。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西征军现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选择出来帮助他们的,居然会是这个距离他们万里之遥的少年,而且从刚才阎小艺的话中可以得知,现在他们收到的这些粮草和冬装,是在西征军还没有出征之前,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单单就从这方面,就可以看出这个少年,绝对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大元帅,这......”
房子墨看了看手里的信,又看了看殷元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