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教主这会儿文艺细胞非常活跃,陪着白兰又连干了三大扎啤酒。
白兰道:“许纯良,你就是诚心气我。”
白兰看了一脸坏笑的许纯良一眼,忽然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子照着那名男子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那名男子被她砸得头破血流,捂着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白兰走了几步意识到许纯良没跟上来,转身向他笑道:“怎么?吓着你了?”
就啤酒而言,她应该算得上许纯良这辈子遇到最能喝的女人了。
白兰耸了耸肩头道:“怕了就说。”
“你不是要跟我分个输赢吗?”
许纯良道:“《金达莱》那本书写的不错,是你亲身经历吗?”
白兰道:“我没心情了,也不想给你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白兰望着许纯良的眼睛:“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许纯良道:“急了?”
白兰道:“我没在北方生活过,为了那本书我采访了多位脱北者。”
白兰道:“饱了,回去吧。”
许纯良笑了起来,就说吧,高低被我给喝尿了,不自量力跟我比酒量。
白兰道:“要是都照你这么写,小说没人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在套路你?安排几个人回头过来骚扰我,然后再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来到许纯良身边,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手袋:“走吧!”
许纯良道:“给你个忠告,女人最好远离两样东西,一是政治,二是历史,不是说绝对不能碰,古往今来的无数例子表明,你们通常玩不好,硬要玩的话容易把自己给折进去。”
刚才那名男子又过来了,用韩语对白兰叽里咕噜地说着,他明显喝多了。
白兰收拾了一下,拿起手袋在外面等他。
“还好吧,我对生活要求不高,写作纯属爱好。”
许纯良暗叹,为了形象,再憋得慌也得装优雅,估计饺子皮都快盖不住了。
许纯良道:“写作是不是挺累啊?”
许纯良笑了起来:“聊天就聊天,咋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白兰道:“人身攻击?还参鸡汤呢!我再次强调,我帮李先生写那段故事是我自己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接下来这个工作。”
许纯良道:“真有这事儿我肯定不会救你,你身手不弱,平常五六个大汉近不了你的身。”
欧罗巴商学院还是请了不少学界大咖过来讲课,今天这堂课就是请了水木的着名教授曲传福。
许纯良好心提醒了她一句:“少喝点,这玩意儿走肾。”
许纯良道:“恭喜!”他跟白兰主动碰了碰杯。
白兰道:“我只是想证明给某人看看,我不需要你救!”
许纯良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正站在白兰身边搭讪,白兰正眼都没瞧他,指着许纯良道:“我男朋友回来了。”
许纯良跟着白兰向酒店走去,望着白兰如风摆柳般扭动的腰肢,感受着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杀气。
许纯良意味深长道:“你的主业不是写作吧?”
白兰一双美眸充满魅惑道:“不如咱们打个赌,今晚如果谁要喝多了,对方可以为所欲为,事后谁也不用承担责任。”
那男子看了许纯良一眼,不屑一笑。
许纯良心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觉得美人计不能成功,又想给我来个酒能乱性,我什么酒量?再说了,我现在都已经到了先天境,我喝多了有途径,我可以逼出来,你有我这个本领吗?跟我比酒量,就好比一个光腚男人坐在石头上,你以卵击石。
白兰道:“谢谢你的忠告,我就写本小说而已,别跟我上纲上线。”
向来以口才着称的曲教授今天发挥不好,主要是因为教室里有许纯良的缘故,讲课的过程中时不时观察许纯良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已,我没说错话吧?没惹这位魔头不高兴吧?毕竟上次被这厮教训的不轻,自从那次之后,他就落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应该说不仅仅是心理阴影,还有生理上的。
自从上次被揍之后,曲传福就再也没有一次成功的私生活,每次想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会没来由后庭一紧,总感觉身后有人,马上兴致全无。
曲传福知道是心理上落下病根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可他偏偏找不到这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