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娇道:“我听你的了,主动给顾厚义打了电话,可顾厚义又说不来了。”
吴士奇下车的时候哭了起来,他告诉许纯良自己被秦玉娇欺压得太狠了,对她的所作所为早已忍无可忍,但是秦玉娇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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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娇道:“老翟,你不能找个关系把他给拿下?一个小小的科长有什么可牛的?”
“那我就不耽误您休息了。”
翟平青听到电话中笃笃笃的忙音,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老狐狸,许纯良最近的确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翟平青哈哈笑道:“我怎么舍得,再说这么做代价也太大了。”他心中明白的很,许纯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子,围绕在他身边的美女不要太多,连疲门未来的门主夏侯木兰都能被他弄上手,他又怎能轻易中了秦玉娇的圈套。
王同安意识到自己必须出面灭火了,中医院的张云青是他的老同学老朋友,这个面子是必须要给的。翟平青那里,自己也不可能切割干净。
王同安道:“翟总,有些问题是需要你用智慧去解决的,我实在不方便过问,对了,最近都在传秦玉娇住的别墅是你给她买的,有没有这回事啊?”
王同安道:“我劝你还是先把阳山公墓的事情放一放,不要激化矛盾了。”
翟平青附在秦玉娇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什么,秦玉娇听完红着脸道:“你可真够阴的。”
翟平青道:“他是汪书记点的将,我可没那么大能耐。”
吴士奇当晚不出意外地喝多了,许纯良把他送回了住处,发现吴士奇住在安居房里,环境不怎么样。
翟平青知道他什么意思,王同安是怪他把许纯良从卫生局给踢了出来,如果许纯良还留在传染病院,还在负责新医院的建设,也不会来到民政局给他们添堵。翟平青心说世事难料,我也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跨度那么大,能从卫生局跨到民政局。
宋新宇暗骂,亏得老子把你当圣女一样供着,原来你竟然如此下贱。
王同安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翟平青亲切的声音:“王局,这么晚了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秦玉娇绕过来倔强地坐在了他的腿上,撅起嘴唇道:“你都不正眼看我。”
吴士奇趁着酒意历数秦玉娇的罪状,要说对秦玉娇了解最多的还是她身边的吴士奇,吴士奇连秦玉娇有几个秘密相好都说出来了,有的是宋新宇曾经耳闻过的,有的是他闻所未闻。
翟平青哑然失笑,想在经济上找许纯良的毛病可不容易,他玩弄着秦玉娇的手指,低声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在经验方面哪比得上你。”
翟平青道:“别人都杀到了你的地盘上,你若是再没有任何反应,那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了,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许纯良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正常,我怀疑他对你抱有企图。”
现在秦玉娇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毁得一塌糊涂,宋新宇脑海中晃动着秦玉娇的影子,秦玉娇妩媚地笑了笑,躬下身去,撩起裙子,母狗一样晃动着身子。
翟平青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王局帮我跟杨洪根打声招呼,拿回我的部分投资款项。”
许纯良的存在无疑已经成为了内部的隐患,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干什么?惹出什么事情。
翟平青道:“他能做初一你不会做十五啊?”
王同安道:“说起来还得要谢谢你,帮我从卫生局弄过来这么一员大将。”
翟平青叹了口气道:“最近你们民政局不太平啊,问题往往出在内部。”
翟平青道:“有这个传言,不过这些体制中的干部最擅长的就是明哲保身,如果许纯良真犯了什么大错误,一个个就会争先恐后地撇开关系。”
其实这种事很正常,你的白月光只是别人玩弄的白腚帮。
王同安认为阳山公墓的问题之所以被曝光,其根本原因在许纯良和翟平青的矛盾,他甚至认为最早去阳山公墓报道的省台记者都是许纯良通过关系安排过去的。
翟平青心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许纯良的目标肯定不是你。
秦玉娇道:“他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总是跟我作对啊?”
想到这里,王同安再也睡不下去了,他拧亮台灯坐起身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五年前他跟老婆就已经分床而居了。
秦玉娇为领导引路,带着他们参观了自己的办公室,在翟平青提醒她之后,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办公室的搬迁工作。
许纯良跟人群中的吴士奇交递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其实秦玉娇这两天的风吹草动吴士奇早已秘报给了许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