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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虹生气之余,才发现陈群好像对这种新手术兴趣不大,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老生常谈,司空见惯”的感觉,根本就没有一种新奇的兴奋感。
这一点都不正常,陈群历来的态度都是对事不对人,怎么会对一种新型的前沿手术不感兴趣呢。难道是从维克多爵士哪里知道了这位杜德利博士的黑历史,有了成见,还是其他原因。
祁虹的天才侦探思维立刻发作了,重重叹了一口气。
“好吧,这里没有外人,应该也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你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不看好这次手术?”
陈群想不到他少许的漫不经心居然被祁虹挑明了,也不想忽悠她,想了一想,才很郑重地说出了他的道理。
“这或许是我个人有些犹豫寡断的思维情绪在里面,最大的原因在于性价比。归根到底就是究竟这个患者值不值得采用高风险的手术来救治。我知道我没有发言权,因为我们给出治疗冯秋云的方案,也是一个性质的。只是那个手术简单,这个涉及的内容更多。”
祁虹想不到陈群居然说出了他心头的想法,也有些理解他的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思,毕竟,他不是刘院长和馨姐那样的性格,先干了再说。他是先想了去做,果然是如同他自嘲说的那样,他就是军师型人才。
“好了,别纠结了,又不是你的手术,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我继续说手术的事情,这次杜德利博士准备在患者的海马体中植入微型红外光纤束,以清醒手术的方式,来确定患者的记忆中枢,从而达到治愈患者的目标。”
陈群听到祁虹的言语,也笑了一笑,指着前面的资料图像,给出结论。“这种时候想完全成功是不可能的,但能恢复一部分患者的记忆,已经是成功。至少它提供了一种新型方向,对神经外科手术来说,是有很重要的里程碑意义的。”
对陈群来说,抛弃那些花里胡哨的科幻技术,这个手术的关键依然是一个微创神经手术,一个清醒神经手术。只是技术进步导致了能确定更多的区域,这其实也是一种进步。但这种进步并不是跨越式。
这或许……是现代医疗行业中新出现的一种新型营销方式,更在意赚钱而不是如何改进提升技术。不过么,对于现代医疗大环境下,用高科技提升技术,本来就是正确的姿势,于是赚钱的姿势,也跟着有样学样正常起来了。
市场规则永远都是一个博弈理论,陈群既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取代这种思维,那就只能适应他,坚持一下心头最开始的信念。
下午两点二十分,陈群见到了穿着手术服的杜德利博士和他的医务小组。不过更具备特色的是,他们的示范手术是在一根形如光柱的玻璃墙里面进行,外面的环形走廊可以让观看者找到更合适的角度,调动面前的摄像镜头,观看自己所需要观察的部分。
患者的头颅已经打开,暴露出了大脑乳灰色的神经结构体,同时患者的神志是清醒的,只是憨头憨脑的样子,看起来就和常人认识中的傻子完全一样。口中一直嚷嚷着“我是钢铁侠,我是钢铁侠!”
尽管患者的言语做了消声处理,但大家还是能从画面中听到,陈群眉头微微一皱,猜测这多半是患者留在记忆深处最深刻的一个说法了,不然他在记忆损伤性衰退的情况下,不可能记住这件事情。
那换句话来说,杜德利博士的治疗方案,固然是开创性的,但疗效看起来其实很不理想,碰运气的成分很大。也就是说,他可能恢复一部分患者的记忆,但要全部恢复,就需要上帝另来完成了。
纵使是在无所不能的系统空间中,他或许都完不成这例手术。
陈群一想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为什么不山寨一下杜德利的手术,他也在系统空间中完成这个手术,找出区别所在,看看系统是如何品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