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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你昨天送来的病人,经过医院检测,发现他大脑24区中的扣带回部分,出现了功能性障碍,这地方控制人体的植物神经活动,而且距离脑干部分太近,我们无法对它进行活体检测,也无法诊断出究竟是那种病变。”
“如果是神经胶质瘤,可以说是基本无法救治的,就算是陈也法子。如果是神经肉瘤病,或许可以用类固醇来医疗,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位患者出现了额叶去抑效应,是无可争辩的事实。陈能在一瞬间给出诊断,那真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所谓花花轿子抬人,院方在确定了陈群不会抢走他们的双胞胎脑部分离手术的功劳,立刻对陈群表示了一些少有的客气和夸耀。毕竟,医学上的事情,都是用事实说话的,不比商业上的事情,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再说了,皇家医学院的面子也还是要的。就算没有能力,但皇家的气度脸面也要保持住,才不会丢分太多。医院这边立刻做出了让步,让陈群来继续这起独特病例的诊断,要是陈弄砸了,他们也能扳回一点颜面;要是陈治好了病人,那也是医院这边的荣耀。
陈群见医院这边直接将他送过来的病人全权授权让他医治,也是一下明白了这边的用心。这病人其实是一个小小的测试,看他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靠近脑干位置的病变,从来都是神经医学的禁区。
这还真是一个具备高风险的病例。
陈群沉思一下,就决定将这个病人彻底治好,毕竟,他的光镊细胞手术,最适合这些高难度的神经血管手术,至于眼睛,那只是一个入门级的手术。
半小时后,陈群带着祁虹一群人,出现在患者的病房,对面色有些苍白的那对外国夫妇说明情况。
“肯特先生,肯特夫人,从你们的描述来看,肯特先生出现这种不受控制的状况已经六七年了,或许你们都没有留意到,只是认为这只是一种心理现象,但其实它是一种生理疾病,和心理控制关系不是很大。简而言之一句话,肯特先生的性格和讨人厌的大嘴巴,其实就是一种生理疾病,可以用药物进行控制的。”
一听到陈群的言语,刚才才争吵过一场的夫妇一起朝陈群盯了过来,肯特更是急匆匆地追问起来。
“那有没有可能彻底治愈,我已经无法忍受这该死的状况了。就好像我全身里里外外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好像赤裸裸地在大庭广众下行走。我已经用尽一切努力开控制,但大多数都是不管用,尤其这半年情况更糟糕,我大多数时间都躲在度假小屋里,不和外界接触!”
陈群面对病人的要求,十分冷静,斟酌一下用词,才向夫妇俩看了过去。
“如果要彻底治愈,那需要移除大脑扣带回中的病变部位的组织细胞,但那地方太靠近脑干了,风险太大。只要稍微出错,就会损伤脑干控制身体的非自主系统,只要轻微的失误,就会让你丧失生命。既是你没死,你也会出现其他问题,例如永远大小便失禁,永远无法自主呼吸等等。”
肯特看着身边的妻子一眼,猛然闭上双眼,满脸痛苦地回答。
“但现在这种状况,我和死了没有任何分别!与其这样不停地给家人带来痛苦,这种疾病不仅仅会毁了我自己,也会毁了其他人。如果无法医治,我会选择安乐死的。原来我以为是我的道德问题,现在知道至少不是我人格方面的错误,我宁可面对死亡,也不会再让我的病变,伤害我的家人。”
陈群想了一想,对旁边冷冷看着他的优雅妻子瞟了一眼,提出了他的医疗方案。
“肯特先生,我知道你这种状况,永远不可能说谎,甚至想掩饰一下,你的生理状况和神经系统,也会将你心里话全部说出来。我们不会质疑你的决定,如果你真要做手术的话,那我会竭尽我的全力,替你进行脑部手术,切除你脑部的病变,但是,我也不能担保能完全成功。”
肯特一下抬起头来,看着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