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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群点了点头,直接承认施耐特院长的意见。
“是的,脊髓灰质炎病毒的危险性,在于它可以轻松地浸润神经组织,所以这是最好的载体!”
“那你们如何做?将基因编码放置在病毒身上!”
施耐特院长直指核心,很多事情都是嘴巴上说得非常容易,但真正要实现,却难如登天。陈群既然拿出方案,那必然会有完善的计划。上一次给托马斯做远程心脏手术,他思考的时间仅仅只有半小时,就给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那现在他们可是讨论了好几天,绝对会有一个天大的惊喜的。
“好像再五六年前,有一位医生试图用基因编辑技术,来治疗帕金森病的试验,结果最后结果是失败了。这次试验,也是尼奥公司名下的一个研究所进行的,尽管时间过去了几年,对日益发展的医学技术来说,算是过时了,但这个试验却无意中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所以我们在这个技术的基础上,进行了完善,或许可以在这次的逆转治疗中有一定的效果。”
施耐特院长惊讶地看了陈群一眼,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不过他心头可是十分清楚,陈口中的那位外科医生,就是他自己,他当年以匿名的形式加入了这个试验,希望能取得一些效果,结果却失败了。
他当时还为此写了一篇又臭又长的论文,阐述了整个失败的过程,希望其他后来者不要犯他们试验小组同样的错误。陈可以公开从一些老掉牙的期刊和网站上找到这篇论文,但基本不可能知道他也是当年的参与者。
毕竟,那时候他是用了一个化名参与其中的,他负责的是理论部分居多,所以并没有去研究所进行实地操作,其实也用不着他过去。当年他忙着争夺夏绿特医院院长的职位,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不得已的方式参加正常的学术研究。
施耐特见陈群将他失败的方案给揪了出来,心头越发好奇起来,仔细盘算了一下,中国人不可能知晓这间非常低调隐秘的事情,就连自己才上大学的女儿也不知道,那陈群自然不可能从女儿那里听来。
至于尼奥公司那边,除了当年负责这起研究的项目小组带头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那位老朋友已经由于意外去世了,那更不可能有什么资料留下来,陈群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
再说了,陈这位年轻人再刚才叙述的时候,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异样的神情,说明他仅仅是在阐述一篇学术论文。
施耐特院长死死盯着陈群,继续装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追问起来。
“你说的改进究竟是指的什么,能详细一点吗?”
陈群可是从系统空间掌握着这位老先生的“黑材料”,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有些佩服这些老家伙果然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愧是世界排名前十大医院的当家人,他的这点小把戏自然对他是无效的。就算自己揭穿他的老底,对他也毫无影响,甚至还会赢来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