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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王宫出来，东方闻馨就将脑袋凑在了陈群的耳朵边，恶狠狠地追问。

“你还没给我解释你的说法，为什么说森是琼斯·汤姆逊的克隆人？难道现在的基因编程技术进步到了可以自由确定性别的阶段。如果是这样，那恐怕今天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就是琼斯，你们连门都没有。”

陈群无可奈何地看着大小姐，知道他绝对是为这个问题阅读了大量资料，甚至已经猜测出真正原因，只不过她是需要从自己口中得到亲口承认罢了。

东方闻馨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越发凶横起来，加快了逼问的步伐。

“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了？”

陈群叹息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大小姐，唉声叹气地回答。

“小扫把都给出了正确答案，为什么你会钻牛角尖呢？真是笨死的！”

东方大小姐直接不客气地揪着他的耳朵，加大了声音，存心跟他过意不去。

“你是说森是变性人？自己做了变性手术？”

有些东西不能说得那么直白，陈群知道，大小姐只是当他是神棍，而不是向恶魔出卖灵魂的人，哦，好像还没有出卖灵魂，只是有这个迹象。

再说了，森的不少黑材料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推测出来的，他只能说一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实，可以说一点所谓的推论，但具体操作是坚决不能说的。

“我怎么知道，不过基因样品检查那边结果出来了，森的基因是男孩子的xy染色体，而不是女孩子的xx染色体，所以我们都认为森不够漂亮，其实也因为她就是一个男孩子，至于什么时候实施的变性手术，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男孩子？”

东方大小姐立刻做出了一个恶心的惊讶模样，更下意识的甩甩手，好像要将两三天前和他握手的感觉给驱逐出去。

陈群看着大小姐大惊小怪的模样，心头也十分理解她的感觉，就算是换成他和一个变性人握手，他也会觉得怪怪的。例如他十分崇拜某两兄弟导演，但现在要和那已经变性的两姐妹表达一下仰慕，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陈群拍拍大小姐的胳膊，笑了起来。

“不用担心，森这个女孩子的自我认知，一直是定位为女孩子的，所以她不是什么变态。何况，我觉得这个变性手术，可以掩盖很多秘密，甚至有可能是在最好的医疗机构或者邀请最好的外科变性医生来做的。”

大小姐回想一下，觉得森看起来像个女孩子，言谈举止，神情动作也像一个女孩子，那就是一个女孩子，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过变性手术，心头的隔阂也就消散了很多，不过存心不让陈群好过，立刻反怼了回去。

“我看你才像一个变态医生，最擅长做变性手术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女装瘾，想给自己一刀，也做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