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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二十七分,陈群就坐在了值班室的小床上,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开始慢条斯理的动手穿戴衣服了,再过一二十分钟,病房那边绝对会通知他,罗特鲁夫教授那边出现了状况,需要他过去亲自查看。
其实,纵使他不过去,或者是其他医生在场,都会按照已有的方案,对病人进行用药,只要不是欧阳洋那样的奇葩思维,几乎没有解决不下来的。
不过因为这是第一次使用得基因药物,所有药理反应都不是那么清楚,大概越是了解病人的情况,越是技术高明,那就越不敢轻易用常规的法子进行解决,只会越想越多,最后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光是对新药的未知情况的反应进行处理,或许就是考验一个医生水平的最佳试金石。普通专家只会病急乱投医,在没有法子的情况下,依然按葫芦画瓢,进行抢救;而带组教授则是会考虑所有状况,然后会将自己给弄糊涂了,最后选择常规方案的不到一半;只有真正出类拔萃的医生,才会找到所有反应机理,从而通过所有的学术验证后,非常确信最古老的法子是最适用也就简单的。
这三种不同的反应,或许恰好和中国古代哲学中的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类似。
不过他能神乎其神地了解病人什么时候出现不良反应,也仅仅是在系统空间反复验证的结果,七次试验,出现了六次。在用药后七八小时候左右会有一点自体排斥反应,这是系统空间的结果。
但他将时间稍微提前了一个钟头,变成在六个小时二十分钟左右,将时间提前半小时,也是估计罗特鲁夫教授的昨晚状态,给出的一个时间估计,当然,这也是对他自我评断的一个最佳机会。
如果半小时内有人来敲门,说明他的医术大有长进,可以做到破系统那样先知先觉的预判;如果半小时后才有人敲门,说明他的医术还欠缺少许;要是一直没有人敲门,那就说明他需要真正反省了。
只不过特意做好准备有些不近情理,显得他没有信心,一夜都没有睡着;但要是没有做好准备,又让人觉得他有些托大,所以最佳的法子,就是摆出一副他昨晚是和衣而睡的模样,随时都可以起床应急。
于是乎,他直接将手边的白大褂一阵乱揉,变成皱巴巴的样子后,才穿在身上,然后躺在床上继续闭目养神。说起来也有些奇怪,自从系统空间在他身上扎根之后,他手机上的那个小游戏就彻底消失,再次下载后,连账号都不存在,好像他一直注册了一个假游戏一样。
对此,陈群有些奇怪,但并不打算追根问底,甚至还有一点庆幸,知道没有人能从那个模拟医生游戏上找到蛛丝马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机已经被大小姐给换了好几个,但每次换机,他的手机上依然有那个模拟医生的小游戏,只是账号等级才2两级,总体游玩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正在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房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小护士得声音传了过来。
“陈医生,病房紧急呼救!”
陈群缓缓坐起身来,大大打了一个哈欠,口齿不清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小护士就立刻消失了,昨晚她可是不敢偷懒,一直在巡视,坐下来就写工作报告,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将科室的一个重点项目给搞砸了。一直以为在三四点得时候,病人最容易发生事故,还特意在几幢病房晃荡巡查,但一直都没有听到任何警报声,各项指数也没有多大变动,这才越发放心起来。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正在准备下班交接的时候,7号病房传来了紧急呼救声,这个病房出现呼救,不用通知值班医生,直接通知陈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