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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婷听到陈群的回答，第一时间就抓到了事情的盲点。

“你是说那位老头子被人陷害过？”

“或许，也许有可能。不过我还发现了第二个特殊的地方，就是那位叫朗宁的老头子，脸颊有整容过的痕迹，换句话来说，很有可能他的名字和履历都是假的，甚至有可能是冒名顶替来得。”

虽说医学上的事情，破系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对于医学之外，或者说关联不大的事情，破系统就不会提供帮助。故此他的线索几乎就中断了，但根据两个发现，他可以脑补出不少阴谋诡计来。

“苏姐，这种所谓渐进型精神分裂的来源十分有趣，你想不想知道一下？最早的论文来自俄罗斯，但起源却来自加利福利亚的一家三流社区大学，本来是该学校两个心理医生骗取咨询费的一个借口，当然名字最初是叫缓慢性精神分裂，后来学校的两个所谓心理学教授就失踪了，过了两年，有人发现他们在黑海出现过，然后渐进型精神分裂就出来，但两三年后就彻底消失了。好像在整个世界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陈群的回答，立刻惹来了苏婉婷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好笑。

“你是说我遇到的那个老头子就是当初的心理学教授？”

对于大姨子的疑问，陈群吞吞吐吐地给出了否认。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其中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如果他是始作俑者，那不可能自己去喝得醉醺醺的，然后从楼梯上摔下来。从报道中的反应来看，更像是这种所谓精神疾病的受害者，有着很强的pdst表现。”

对于陈群的专业表现，苏婉婷一下乐了，精神大好地打趣了一句。

“精神病人果然需要精神病医生来判断，这才叫专业！”

陈群不禁翻了一个白眼，但知道更好玩的在后面。

“从整个渐进型精神分裂症状患者来看，遭受攻击被污蔑成为这种精神病的患者，有一个共同特征，大部分来自黑海的一家船厂，主要是几个工程师，然后他们住进精神病之后，船厂也被几家外资公司收购，其中一家就是这位老头子连锁公司的母公司。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测。”

“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

苏婉婷难得爆了一句粗口，凭借她的商业头脑，她有些明白过来陈群这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