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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叶子的手段,倒是老王爷表现的平平淡淡。
他灌下一口烧刀烈,向着叶子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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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疯子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习道宗的奇门术法了,方才那一招莫非是道藏恒沙经,用的可真俊啊,比起道宗的老牛鼻子顾长松还要多几分火候。
老夫我就知道你死不了,方才就算不挨这一次也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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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已经看到了老夫我的决心,我就是老死在这雁门关,死在这塞外边关的风雪里,老夫也不愿意再回长安那个破地方。
您无心狩猎,那还是请回吧。
老夫的决心您瞧见了,您要是执意用强,老夫自知不敌,但我这塞外的数万兵马多多少少也能给大人您造成点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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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逐客令,听到了老王爷的话,方才被刺穿的叶子毫不客气的从他手上接过一坛子烧刀。
烈酒入喉,缓吐一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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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趣就学了一点,当年出长安的时候瞧见顾长松用了一手,然后就会了。只不过被贯穿的一瞬间,痛苦是无法消除的。
寻常人用这一招,有着恒沙经的妙用,却撑不住一瞬间的痛苦。
怕是横沙尚未逆转,就活生生被痛死。
叶某不躲刚才的杀招,权当是还那十八副铁甲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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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下每一副铁甲一枪,当年的情分就算是还了,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王爷好大的手笔,居然又聚集了十八副铁甲。
当年王爷麾下燕云十八骑的凶名,万军胆寒,过敌军营帐如平地。
可惜啊,可惜现在十八骑不复,您培养出来的这十八人,最多只能算是顶替了燕云之名的玄甲骑兵。王爷既然不欢迎叶某,不用您再劝走了,我自然会离开。
只不过有件事情王爷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您就这样老死在塞外,可惜了当年的一代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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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上的酒坛子,叶子向着面前的老王爷拱了拱手,他起身面对着身后十八副铁甲,清冷的笑了笑。
下一刻,一团布条包裹的东西被他甩向了燕王。
老王爷握住了布包,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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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人愿意离开自然最好,您对老夫玩欲情故重的套路,老夫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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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看着叶子离开,只要这个疯子离开什么都好。
可是随着燕王李艺逐渐解开手上的布条,他的神色变得痴楞了起来。深凹进去的眼眶里居然有一滴一滴的泪水掉落,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老王爷这样的沙场老将。
但他看着布条包裹的物件,还是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向着营帐外扯着嗓子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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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对不对!
叶大人留步,你们快去追,全都去追他,务必将人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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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手上的布条,老王爷有点癫狂的站了起来。
他冲着十八副铁甲拼命的吼着,然后等到营帐无人,一个人默默的跪了下来抱着手上的布包暗暗流泪。
破破烂烂的布条里,包裹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只是一截断成两半的银色枪锋,枪锋上还沾染着干枯的血迹,唯有那光秃秃的枪缨处,用红绳系着一颗木头雕刻的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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