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近到她碰到柔软的东西,像触电一样弹起头来。
“啊……砰!”后脑勺碰到车盖,痛的她掉了两滴泪,哀怨的眼神对着面前一堵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躯干。“你干嘛亲我?”
而此时抬起头来的容枭,查看着秦沁被嗑到的脑袋瓜。
“我亲你了吗?明明是你靠过来,自己擦到我的嘴唇,还怨我?”容枭立马收回手,也一脸怨怼秦沁。
她想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这么蛮不讲理,昨天亲了他额头还兴致勃勃的样子,刚刚只是碰了下她唇瓣而已,就一脸委屈。
难不成怀疑我早上没刷牙?
“你走开啦~”秦沁蓄着泪水,再也没呛嘴,怨念的眼神静静盯了容枭些许时间,然后推开容枭,跳下车,疾步走开。
死坏男人,夺走我的初,吻!
“你一个人要去哪里!就不能好好呆在家吗!”却被容枭拽了回来。
“你放开!我不是你的林沁沁,你不用管我去哪里!”
放手!
这一声指责犹如一个巴掌拍醒容枭的心肝,立马放开秦沁,呆呆看着视线内逐渐渺小的背影…踉踉跄跄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
嘴里念叨着,她不是沁沁,我的沁沁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而跑出停车场的秦沁,看到润成广场上陆续赶来上班的员工们,气的直跺脚。
才想起来她是过来找份工作的,不是跟人家矫情的!
只不过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而已,她还跟人家怄气!
现在好了,有面子去找人家说上班的事吗?
想到容枭对她说放手就放手时的那种正经决绝的神态,容家别墅她也没脸再回去了。
站在街道口看到来来往往捧着花的女孩比往常见到的多,闻着花束,一张张脸上泛着温柔的笑意。
此时她的心里更不舒服,瞧过去的眼神就像一把火恨不得把那些花儿烧为灰烬。
到了文森套房,以为她弟弟会来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结果没有钥匙的她瞧了半天门都没回应,打电话给秦序,秦序急急说两句他在t大听课,今天是情人节让秦沁自己找个男人玩去,别打扰他学习!
妈的,臭小子,还没开学呢,这么积极去学校,肯定泡,妞去了!
哎呀,今天是情人节呀,连她弟弟也把她抛弃了……
于是不知不觉坐着公交车来到和立财团的地盘。
看着面前一栋规规矩矩四方形构造的高楼,和广场上插上的三面旗帜,比电视中看到的庄严肃穆。
这里白天不同润成集团的熙攘热闹,三三两两的人影,都是面无表情,各走各的,比润成集团37楼总裁室里的工作人员还严肃。
秦沁伸起双手仰天感叹!
“啊!我秦沁美好的二四年华呀,竟然在情人节这么恩爱的节日里,竟跑到一堆老男人上班的地方来看风景……”
“秦沁?”
此时从财团正大厅的玻璃旋转门走出的文森,被某沁的突然出现吓了跳。
“文叔,你怎么才下来呀,我都瘦了五斤!”秦沁转过头来,嘟着嘴捏着肚皮对文森怪嗔道。
见到文森身后旋转玻璃门陆续出来几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立马挺起腰杆,正经的站着。
“这位想必就是秦沁小姐吧!”这时几个中年男人中为首的一个,浓黑眉毛,戴着金丝边近视眼镜的男人,微微上扬唇角,对秦沁蹙着笑意。“难怪惠媛说她真人比电视上的还像林沁沁,要是没听惠媛说起你,我还当真沁沁那丫头还活着呢!”
沁沁丫头?
这个气场强大到不亚于容老爷子的大叔,叫林沁沁叫的那么亲切…难道这大叔跟林沁沁也有什么关系?
秦沁刚用疑问的眼神对这个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身旁的几个男人看着她也叽叽呱呱起来。
“副会长,你是说这丫头长的像林公的孙女?”
“是的,我说的就是我们和立财团的‘开朝元勋’首席会计总监兼金融顾问林维柏林老先生的孙女!”
一大串的头衔秦沁一个都没记住,只记住对方的名字——林维柏。
林维柏不就是她外公的名字?
没想到她跟林沁沁长的一样,连外公的名字跟人家爷爷的名字也一样…
秦沁在寻思着自己的外公生前是干什么的,又听到这个气场强大的大叔指着文森说道:“对了,林老先生也是文总监和容会长犬子的老师!”
“难怪,文总监对这个冒牌丫头这么关心,原来是看在林公孙女的份上呀。”
对于这些帮腔的董事和副会长,文森孤身寡人,虽有不忿,但也是毕恭毕敬侯在一旁,等这些人自己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