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还有后面那个‘妃’和‘纯’是大凶之兆,有血光之灾呀!”
“…”秦沁张大嘴傻愣住。
“啊?”白纯茵替她问道。“大师您如何看出这两字带有凶兆呀!”
“‘妃’字,左边一个‘女’代表性别,后边一个‘己’字代表本人。
那代表本人之后会有什么事出现呢,就看后面那个字。
后面那个字是‘纯’!
纯,前边一个‘丝’字,‘丝’同‘死’谐音,后边一个‘屯’,屯的意思是包起来,又指村庄,村庄有土,那被土包起来的东西是什么!
——是尸体!”
“…”秦沁立马心下一沉。“大师,你可不能信口开河,随意骗人钱财啊!”
她当然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言论。
其实她今天来求签也是来求个心安而已。
没想到听的这些都是啥呀!
“秦沁,不可无礼,要是得罪了庙里的菩萨那可就真的不灵了!”白纯茵赶紧撞了撞她的胳膊提醒道。
“…”秦沁汗颜。“这祸事还需要它灵验作甚?”
“就是,难道白小姐希望秦沁小姐有事?”此时南宫玉婵再次插话进来。
这次针对的是白纯茵。
白纯茵神情有些慌乱,瞄了南宫玉婵一眼,急急对着秦沁,解释道。“秦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个大师解卦很灵的,你现在要问他有没有破这个灾难的方法才对呀!”
对于南宫玉婵,秦沁当然相信白纯茵了。
“大师,那可有解救的法子?”
秦沁这双眼一朝庙祝注视,气氛又再次笼罩在玄乎之中。
不过现在庙祝的神情没有刚才的紧张。
“破灾很简单,只要你不用这个名字,不用这个‘金’姓,方保你平安无事!”
意思是让秦沁不要用‘金妃纯’这个名字。
…
“哎呀,都是我那二表哥,怎么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一走出妙觉寺,秦沁的耳畔就不断响起白纯茵的魔音。
她实在看不出白纯茵是个聒噪的女人!
“没事,我相信他是无心的,他肯定也不知道这‘金妃纯’三个字对我是个大祸。”
秦沁当然相信赖昭雾不是这种人。
毕竟赖昭雾要取她性命的话,那是随时都能做到的事,无需用这些什么迷信的说法…
“那也有可能我二表哥拿你来压制容枭先生呢?”
白纯茵这话,让秦沁立马停下脚步。
侧头,认真看着白纯茵,只是她感觉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你二表哥赖昭雾先生呢,是个光明正大、向往科学的人,不会用这些民间迷信的招数来对付敌人!”
“我二表哥不会,不代表我姨母不会啊,你没看到我姨母那么怨怼容枭吗!”
这句话下,秦沁再次停住脚。
愣愣看着白纯茵,她终于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了!
“纯茵,你跟你姨母她们一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亢奋中的白纯茵听到这句话,立马愣了一下,下意识迎上秦沁的目光。
渐渐的,神情有些松动,垂眼,颇是‘心中有话却不好说出口’的神意。
秦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两人淡下心来,目标转移妙觉寺道路两旁的摊位还没一刻,如鬼魅般的南宫玉婵又飘到她们身后。
“看来这是赖昭雾和赖家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我说南宫玉婵,有事你就快说,没事的话就离我们远一点!”秦沁忍无可忍。“你既然这么闲,就去自首吧,你的兄弟姐妹在铁笼里欢迎你呢。”
“秦沁别生气,我这可是帮你呢!”南宫玉婵笑嘻嘻哄了秦沁一句,又将眼神投向白纯茵脸上。“是吧,白小姐,你姨母和你二表哥要是你这样陷害他们,他们那得多伤心呐!”
“这位小姐,我们素昧平生,为何要如此诓我,敢问我以前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白纯茵也正面相迎南宫玉婵的挑衅。
“呵呵,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怎么说我跟你二表哥还是同事呢!”
“神经病!”白纯茵回应了一句,然后拉着秦沁疾步往人群中挤去。“秦沁,我们走!”
…
现在射击不能学,名字也不能用。
秦沁只好在别墅里好好跟萌柱学拳脚。
“胖姐姐,我不是不教你我是怕少爷知道了,会找我们算账!”
“是呀秦沁小姐,少爷早就吩咐我们禁止教你拳脚功夫!”
“如果你实在要练的话,去跆拳道馆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