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跑到李强的位置,往下望去,立即被一大片的罂粟花吓得惊呆住了!罂粟花本身,诧紫嫣红,极其赏心悦目的,但它的出现,就像一条条的美女蛇一样,能要人的命,吞蚀着人的灵魂,令人闻之色变。黑石县境内,竟然有人种植罂粟花?而且看样子,足有两亩多的地,这是一件大案要案,一旦传出去,势必引起震动……“嘶!”徐柏涛吸了口冷气,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没有信号,转身对范东说:“派人出去,立即拘捕村支书万宝全!”“是!”范东答应着,“李强,你带两个人先出去,别让万支书跑了。”李强马上带着两个刑侦干警沿来路先回关山村,徐柏涛、范东和另一个干警带着那个哑吧村民跟在后面。“这个万宝全,胆子太大了,敢大面积种植罂粟,足够他死几次了。”范东边走边说。“不只是这样,他不是说了吗,村里的妇女经常被野人糟蹋,我看八成是他这些年搞的鬼!全村的妇女,他都敢惹指,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徐柏涛很愤怒。“是呀,他是贼喊捉贼呢。”范东恍然大悟。“看来罗书记估计得不错,那个被挖掉眼珠子的老人可能在无意之中钻进丛林,看到了那片罂粟地,才被下黑手的。”徐柏涛说。“您不提我还忘了这事了,这个万宝全,做事情真是不择手段!不过,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那村民杀了?那样的话他也不至于暴露了。”范东说。“不,人死了,或者失踪了,肯定影响大,弄不好,会组织村民搜山,他的罂粟地就会被发现。还有一个可能,他和那个老人关系亲密,不忍心加害,所以把人敲晕,就采取了挖眼的作法。”徐柏涛说。“徐县长,这个案子,肯定还会牵涉到很多的人,万支书只是种植而已,那他卖给谁呢?”范东说。“是啊,事情大着呢,只要抓住万宝全,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徐柏涛说。然而,他们边走边聊,刚走回到那片包谷地,就看到李强向他们跑了过来:“徐县长,老局长,万宝全跑了!”“跑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徐柏涛愣了愣。“看样子是听到了狗叫声。”范东皱起了眉,这里是深山老林,没有其他噪音,鸡鸣声都能传出去好远,别说是狗叫声了。于是,两人一商量,范东就打电话给县公安局,叫人过来支援,还特别命令翁进镇派出所的干警堵住路口,对来往车辆进行排查。徐柏涛打电话给罗子良,向他说了事情的大概情况。罗子良在电话里说:“人跑了,可以慢慢抓。现在着重要保护好那片罂粟地,防止毁灭证据。还有,要保护好当地村民的安全,不要让他们成为人质……”徐柏涛打完电话,马上让范东派李强等人又进山,并给了他们临机处置大权。然后,徐柏涛和范东,以及押送哑巴村民的干警,四人回了关山村。“哇,这不是支书家的大侄子么?怎么被抓了?”有村民看到那个哑巴被手铐铐着,很惊呀。“老乡,他是万支书家的亲侄子吗?”范东急忙问。“是呀,就是支书家的侄子,支书不是说,他侄子这几年出去打工了么?我们还纳闷呢,一个又哑又聋的人别人能要吗?”那个村民说。“这个人也听不见吗?”范东又一次愣住。“没错,听老人说,他生下来后,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后来好了以后,不能说话,也听不见……真是可怜!”那村民摇了摇头。“你们的村长呢?”徐柏涛问。“我们村长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来,村子里面的事情,都是支书一个人说了算。对了,几位领导,为什么要抓这个哑巴呀?”那个村民说。“这个万支书,犯大事了,现在我们估计,他和他侄子私自种植罂粟,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徐柏涛说。“罂粟是什么东西呀?”那个村民不解地问。“哦……就是毒品。”徐柏涛解释道。“啊?毒品?”在场围观的村民都大惊失色,虽然这里是山村,但都能看电视了,对于毒品,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错,就是毒品。现在我们还怀疑,前几天你们这里那个被挖眼珠子的老人,可能发现了他这个秘密,才被挖眼的。”徐柏涛借机大力宣传,消除村民心里的疑虑。“怪不得支书不让我们去那片竹林后面呢,说是政府已经封山育林了。”有村民说。“支书居然这么歹毒?太不是人了!”有村民愤愤不平。“没想到他平时很和气,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出来……”另一村民惊呀地说。“现在万支书已经跑了,可能他躲到了附近的山林里,这是个很危险的人,你们互相转告一下,家中只有老人、妇女和孩子的,千万要注意安全,最好关好门窗,或者到别人家里躲一躲。”范东对村民大声说。这时候,天空快黑了,已经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徐柏涛和范东又一商量,直接去了万支书家。万支书家里,只有他的老婆在家,一打听,万支书的两个儿子在县城打工。刚在万支书家吃完晚饭,范东就接到电话,说万支书在山脚下被派出所的人抓到了。同时,县公安局支援的干警也到达了关山村。徐柏涛就决定连夜回县城,他让范东安排人去协助李强等人保护好罂粟地,并留几个人在村子里保护村民。他们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马上提审万宝全。到了这时候,万宝全对种植毒品的事情供认不讳。说毒品是县城的白二爷安排他种植的,种了五六年时间了。每次把果实交给白二爷,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村民被挖眼珠子的事情,也是你干的?”范东问。万宝全身体一抖,点了点头:“是我和侄子一起做的,怪就怪他看到了罂粟地……”“野人糟蹋村里妇女的事情呢?”范东又问。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