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单枪匹马还能笑得出来的。没有实力和底气,不要命也是白搭,鸡蛋再不要命,也不能和石头碰。虎哥及其手下,看到罗子良灿烂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子彻骨的凉气从脚底直升到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看到没有人说话,罗子良微微一笑。虎哥的手下兄弟开始慢慢往后退,挤到他的身后。有好处老大享受,遇到硬茬,当然得老大先上了。虎哥的脸色开始变化,吃惊,迷茫,恐惧,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一跪,其他人也都跪下了,就像赶鸭子下水似的,“扑通、扑通”响成一片。“老大,彭虎有眼不识泰山,请老大恕罪,饶过彭虎一次,以后火里来水里去,绝不含糊。”虎哥抱拳作揖说道。“我不是你什么老大,你和我八杆子打不着,你老大明天到。”罗子良说。“我老大明天到?谁呀。”彭虎愣了愣。“你不是打电话问他要十万块钱吗?到时他来了你问他要呗,你们才真是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罗子良说。“啊?”彭虎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一个勒索电话,给自己招来了一个老大,比喝凉水塞牙还倒霉。“陈磊,你们都出来吧。”罗子良对着房间里喊道。看到这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人都跪在地上了,房间里的人都陆续走了出来。“起来吧。”罗子良对彭虎说,“你现在做两件事情,第一,让人送钱过来,这些被你关的人,一个一千块钱路费,让他们自己回去;第二,快点送你那手下去医院,晚一些就来不及了。”彭虎不得不照做,安排人把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小胖子送去了医院抢救,又打电话让人送钱过来,分发下去。得到了路费,陈磊、刘庄、崔红义等人千恩万谢地走了。那五个负责看守人质的小混混们也被放了出来,当他们看到罗子良在虎哥身边有说有笑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谁都不敢说什么。但等他一走,手下的人就纷纷说:“虎哥,难道我们就这么认怂了吗?”“是呀,虎哥,今天的事情太憋屈了,以后我们还咋混呀?”“虎哥,那个人的身手虽然不错,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机枪一响,钢铁之躯一样报废!”板瓦是缅甸克钦军第一特区,和缅甸政府军分分合合,时常有冲突。军政官员贪污腐败,黄、赌、毒泛滥,购买枪支也不是很困难。所以,虎哥的手下才会认为这么多人被一个人打成这样,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怂恿虎哥找机会报复。经过手下的轮番劝说,虎哥的信心又上来了,就咬牙切齿地说:“让兄弟们调查一下,这个人住在哪里,找到他,我要把他挫骨扬灰!”“虎哥,那些被放掉的人要不要再抓回来?我估计他们都还没有出边境,至少还能抓到一部分。”有手下说。“先不要管了,集中力量追查这个人的下落,等把他解决了,再想别的事情吧。”虎哥心有余悸,变得很小心。当晚,虎哥的众多手下在板瓦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罗子良的影子。其实,罗子良并没有离开板瓦,就住在板瓦最大的华人宾馆中。这个宾馆叫贵都宾馆,老板叫彭英,就是彭虎的胞姐。这个彭英三十六七岁,风韵犹存,一个女人在外做生意,而且是在缅甸这个政局动荡的地方做生意,当然得找个靠山了。她的靠山就是板瓦的边防警察局长杜桑达。彭虎从国内来投奔他姐姐后,凭借着这个便宜姐夫的势力,在板瓦无恶不作,混得风生水起,近年来还专门针对同胞,敲诈勒索样样搞。话说回来,彭虎是个大老粗,听过罗子良的名字只有一次,早就记不得了,只能让和他碰过面的手下去那些低档的旅店、以及那些娱乐场所去找,还以为他是一个道上的人呢。而罗子良是一名政府官员,早就在贵都宾馆以官方的身份订了个豪华套间。这就是在眼皮子底下,却找不到的原因。第二天下午,罗子坤带着十几个兄弟来到贵都宾馆,见到了罗子良。罗子良把马明全的一张照片给他,交待说:“找到这个人,锁定他的行踪,然后告诉我就行。记住,政府的官员,你们不能碰。”罗子坤问:“良哥,昨天打电话问我要钱的人是谁呀?”罗子良说:“这个人呀,叫彭虎,人称虎哥,是板瓦的一霸,专门干一些坑蒙拐骗同胞的事情。昨天被我教训了一顿,顺便救出了十几个同胞。不过,这个虎哥好像还不服气,听说昨晚上找了我一宵……”罗子坤眼里马上露出一丝清冷的光芒来:“我去把他收拾了。”罗子良摆了摆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我要马上找到这个马县长,押送他回国。彭虎在板瓦人面广,熟悉环境,尽量收服利用吧。”“我知道了。”罗子坤带人离开了贵都宾馆。因为一晚上都找不到罗子良,彭虎发了一天的脾气。手下人为了讨好他,把一名马来西亚过来板瓦旅游的女大学生掳了,送到了他的房间。这名女学生叫甘莲娜,年方二十一,全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气息。她哪里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吓得花容失色,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看到这样的尤物,彭虎眼睛一亮,嘿嘿笑了几声,上前把甘莲娜一把抱起,用力扔到了床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甘莲娜连忙哀求。“哼,你家里很有钱吗?”彭虎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有……有一些……”甘莲娜边说边惊惧地往床角退。“那太好了,我钱也要,人也要!”彭虎说着就向她扑了过去。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