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手里有几千万,不差钱,再说,他也没有做过生意,没这方面的本事,他到这里来,不可能去开厂办企业,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办法安居,养老。”罗子良说。在一个相对落后的地方,各种制度不健全的前提下,花钱可以买一个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定居下来,到时候就难查了。“好,我会留意这方面的信息。”罗子坤说。罗子良不住在罗子坤他们的金盾保安公司,一个人住在市区的比佛利大酒店里。没想到第二天龚怡蕾就找上门来了。看到脸上有不少青肿的龚怡蕾,罗子良有些惊呀,忙问:“谁把你打了?”龚怡蕾泫然欲泣,黯然地说:“是我老公打的。”“为什么?”罗子良问。“你们昨天没有留在那里吃晚饭,他很生气……”龚怡蕾欲言又止。“我们刚到这里,水土不服,这你应该能理解,是吧?”罗子良叹了口气。这涉及到风俗习惯问题,地区问题,他也不能说什么。“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龚怡蕾低声说。“那你想怎么办?”罗子良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想赖上他的节奏么。“我也不知道……”龚怡蕾说。“那你先到金盾保安公司去吧,暂时做个业务员,顺便调查一下我说的那两个人。你和你丈夫的事情,夫妻吵架很正常,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管龚怡蕾的个人品质如何,但也算是见过世面,懂得交际的。“真的?”龚怡蕾惊喜交加,对她来说,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一个出嫁在外的女子,娘家的势力好不好很重要,直接影响到她在夫家的地位;一个生活在异国他乡的人,如果祖国强大,就不容易被人欺负。这一点,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懂。龚怡蕾无意之中认识了罗子良,看到他在这里有一定的势力,心里早就活动开了。“去吧,有什么情况直接告诉我。”罗子良说。“谢谢罗先生!谢谢罗先生!”龚怡蕾兴高采烈地走了。她打车来到位于郊区的金盾保安公司。正在院子里擦枪的二狗看到她,就打趣道:“大美女,来找良哥的?他不住在这里。”龚怡蕾撇了撇嘴说:“我找过他了,现在我到这里来上班。”“上班?你到这里来上什么班?”二狗摸了摸脑袋,很不解,这里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一个娇滴滴女人能打架么?“业务员。”龚怡蕾说。“业务员是干嘛的?不会是来帮我们做饭的吧?”二狗说。“谁跟你做饭?连业务员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真是老土冒,加八级。”龚怡蕾不客气地说。二狗有一种打人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又嘿嘿地笑开了:“大美女,我能问你个问题么?”“什么问题?”龚怡蕾说。“你嫁给黑大哥,是不是感觉特别爽?”二狗一本正经地问。“什么意思?”龚怡蕾反应不过来。“就是……就是他那东西又长又大,特别舒服的感觉?”二狗用手比了比,隐晦地说。“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龚怡蕾脸红了。“我晕,我是男人好不好?怎么试?”二狗很无语。“怎么不能试?让他插你后面不就行了。”龚怡蕾比二狗大好几岁呢,可不怕他一个小青年。二狗忽然感到菊花一紧,知道自己不是这老娘们的对手,当下就不说话了。“喂,你还没告诉我,我的办公室在哪,住哪呢。”龚怡蕾说。“你是良哥安排来的,那你就是老大,你自己去看,喜欢哪就住哪。”二狗说。龚怡蕾就在保安公司住了下来,给公司跑业务,接活。她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第一天就洽谈好了几单生意。这得益于她的交际手腕。她自从嫁给了当地酋长后,就狐假虎威,认识了不少在非洲的华人华侨,骗吃骗喝,现在又有了新的身份,自然如鱼得水了。这让二狗等人不得不佩服,龚姐、龚姐的叫着。而且不仅如此,她还带来了杨宝山情人的下落!原来,杨宝山和他的情人来到这里以后,在城边租了套院子,在那里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但这两人不懂外语,慢慢地,就交往了一些开百货店、开饭馆做生意的华人。龚怡蕾问了十几个熟悉的人,就有人说见过。龚怡蕾拿着用手机照下来的相片给罗子良看,罗子良马上说:“就是她,错不了。她在这里用的什么名字?”龚怡蕾说:“蔡小琴。”罗子良哼了一声:“果然好手段,隐藏得很好。”龚怡蕾好奇地问:“那她原来叫什么名字?”罗子良说:“她本名叫徐晓燕,省文化厅歌舞团的歌舞演员。”“怪不得她四十了,身材还那么好呢。”龚怡蕾羡慕地说。“不管她以前叫什么,做什么,你要装着不知道,给我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罗子良严肃地说。“你不是要找她吗?我已经找到了呀。”龚怡蕾愣了愣。“我知道,找人的奖金我会转给你。但你现在是保安公司的人,你得服从下一步的工作安排。”罗子良说。“哦,我能知道原因么?”一下子得到十万块,龚怡蕾很兴奋。“她的情人杨宝山是被通缉的逃犯,但是在这里我却不能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无法带他们回去,所以,得对他们进行围猎,得让他们走投无路……”罗子良说明了真相。“原来你还真是国际刑警呀?”龚怡蕾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罗子良严肃地说。“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龚怡蕾吐了吐舌头。不用两天的时间,龚怡蕾就和那个化名为蔡小琴的女人成了好朋友,同时知道了蔡小琴在这里的一个小秘密:蔡小琴在这里包养了一个当地小伙,经常趁杨宝山不在的时候,约那个小伙见面,上床嘿咻……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