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芳的故事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她从小被她老爸又当爹又当妈地一手拉扯大,两人相依为命。聊以自慰的是,她越长越漂亮,人人羡慕,个个夸赞,学习也还过得去,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市师范学院。虽然师范学院不是很好,但以后可以教书,有份工作了。可是,命运多舛,就在她上大一的时候,她老爸被查出了肺癌!她老爸虽然是国企职工,但也只是一线工人,加上是单亲家庭,要供养她上学,家庭条件清苦,忽然得了这个烧钱的病,几个疗程下来,医院就下发了催款通知。一个学生,看着催款单上的天文数字,一时无神无主,就一个人坐在住院部后面的花坛里失声痛哭……那天,景丰酒店的老板靳明龙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刚好也在那里散步。他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就善心大发,上前去问:“小姑娘,怎么了?”付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哭泣着。本来靳老板想离开,医院里的病人发生不幸,家属偷偷哭泣,那是常有的事,但付芳坐在长椅上低头哭泣的时候,她那两个雪白的大胸脯若隐若现,深深的沟壑让他迈不开腿了。哭了好一会,付芳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没有走,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迟疑地问:“大叔,您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你哭得很伤心,感同身受,所以……”靳明龙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随意地坐在了她的身边,说,“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可以跟我说一说,这样心里会好一点。”“大叔,你家里人也在这里住院吗?”作为学生,付芳心里不设防,礼貌地问。“唉,我有个朋友出了车祸,看来腿都保不住了,惨呐。”靳明龙摇了摇头。“哦……”付芳只是应有一声,不知道说什么,人家只是朋友,而她是父亲,还处于生死一线。“小妹妹,你家里哪位大人生病了吗?”靳明龙望着付芳那精致的脸颊问。“我爸得了重病,看来是治不好了……”付芳被问,立即悲从中来,又低下头抽泣了起来。靳明龙又趁机偷看她那对晶莹玉润的饱满胸脯,吞了吞口水,说道:“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很多病都可以医好的,你可以尝试让你爸到省城医院去治一治。”“在这里的治疗费都开不起,还怎么到省城去呀?”付芳呜咽着说。“是吗?我看看。”靳明龙从她手里把催款通知单拿了过来。医院的催款通知单是八万多块钱,靳明龙就下意识地说:“不多嘛。”“不多?”付芳一愣,那可是八万多块钱哟。“呵呵,小妹妹,不瞒你说,钱,我还是有一点的,你爸的治疗费我倒是可以借给你。”靳明龙微微一笑。“借给我?”付芳立即瞪圆了双眼,她可是打电话向家里的亲戚不知问了多少遍,一分钱也没有借到。这些亲戚不但不借钱,还劝她说,你爸的病是绝症,治不好的,不要浪费钱了,买一点好吃的给他吃,活一天算一天吧。可是,她怎么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呢?“你也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是借给你,是要你还的。”靳明龙正经地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学生,没有工作,您借给我,您能放心吗?”付芳不解地问。“是不放心,但你可以用东西抵押嘛。”靳明龙说。“抵押?我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呀,家里住的老房子都抵押过了。”付芳有些心酸,她父亲的病,花了不少钱,依然看不到希望。“现在不是时兴校园贷吗?也可以那样做呀。”靳明龙隐晦地说。付芳一听,脸马上红了。校园贷的方式方法,她也一清二楚。她们班长有的女生借了校园贷后,因为还不起,还有被敲诈勒索的呢。“这是我的名片。我是景丰酒店的老板,不是街头上的小混混,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今天在这里认识也算有缘,我就想帮你一把而已,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良企图,不想借也罢。”靳明龙拿出一张明片来,递给了她。景丰酒店,付芳也知道,是一个规模不小的酒店。加上靳明龙一翻说辞,付芳就相信了他的诚意,轻轻咬着嘴唇说:“那我怎么把照片给您?”靳明龙说:“这还不简单?你到厕所里去,用手机拍几张传给我不就行了?”付芳内心经过一翻痛苦的挣扎,就依言到医院的厕所里面去,脱光衣服,用自己的手机拍了自拍照。她穿上衣服回到花坛,加了靳明龙的微信,传了几张过去,“靳老板,您看这样可以了吗?”靳明龙看着照片中那两个嫣红的葡萄粒,拼命吞了一口口气,艰难地说:“可以、可以……”付芳看着靳老板那两只放出绿光的眼睛,忽然感到浑身像没穿衣服似的,很不自在,但事已如此,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在靳明龙也很痛快,马上转了十万块钱给了她。然后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靳老板也没有找她。医院又给付芳的爸爸做了几次化疗,可惜,绝症就是绝症,等钱用光,人也不在了……付芳悲痛地安葬好父亲,又开始回学校上课。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刚下课的付芳就接到了靳老板的电话,“芳芳呀,下课了吗?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我请你吃饭。”付芳自从向这个靳老板借了钱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她知道,这天下就从来也没有免费的午餐。现在事情来临了,但她已经没有选择。靳明龙把付芳带回景丰酒店。当晚付芳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中被靳老板扶入了一个房间……从此以后,她就成了他的地下的情人,他负责她读书的费用,每个月有几千钱的零花钱。罗子良听完付芳讲完和靳明龙的认识过程,才时间没有说话。社会有时候就是一个大动物园,弱肉强食,很多事情无法避免。“既然你和靳老板有了这层关系,他就应该珍藏起来,那为什么市国税局的胡局长也能染指?”良久,罗子良又问。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