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比,就是左手边挨宰的倒霉蛋儿。
他虽然戴着面具,遮住了容貌,从其细微动作和浮动气息,却是依然可以看出,对方焦虑不安的情绪。
叶寒和宇文剑南的进入,引得包厢三人一怔,齐齐投来了视线。
“这谁啊,这么不懂规矩,竟然私闯包厢。”吉安不耐道。
与其对手的客人,却是突然松了一口气,投来了感激的视线,这种感觉就是他已经溺水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把伸过来的手掌。
“呼!好闷啊,我出去透透气。”
这位赌客,也不待众人反应,逃也似的,窜出了房间,隐约间响起对方的抱怨声,“这倒霉运气,每次都输对方一个点,玩个屁啊,差点就出不来了。”
宇文剑南瞧着落荒而逃的赌客,剑眉一凝,怒意涌动了起来,“吉安老狗,你有啥好得意的,不就是千术了得点嘛,其实...煞、笔...废物......”
宇文剑南嘴巴动起来,就跟水幕一样,喋喋不休,不停地恶心起吉安来,那架势没几年功底的街道悍妇,估计都不一定能骂的过他。
吉安嘴巴张了张,想插句话,愣是找不到对方的重点,这恶心话,一会儿一个变法,一会儿一个方向,搞得他晕头转向,面色铁青,“你...你...你个臭小子......”
吉安气得再也坐不住,直接站起了身来,面色一会青、一会紫,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利索话来,"宇文剑南...够了...我认出你了,听见没有...给我闭嘴....."
中证人面庞抽搐了一下,他也听闻醉乡居,这少坊主被吉安当中压一头的传闻,只是想不到,这少坊主这么彪,直接骂了过来,完全不给吉安面子。
中证人愣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少坊主,要么坐下来玩几把,要么快些离开,你要是捣乱的话,我只能请老爷自过来了,希望你不要让小人难做。”
这位中证人,亦是背着极大的责任,如果事态闹大起来,背醉得铁定不是少坊主,那就只能是他这个中证,最后抗下所有。
所以,他哪怕是冒着得罪少坊主的危险,也得防止事态恶化。
宇文剑南正骂得腾起了一肚子火气,听着中证人要请老爷子,连忙道:"赌,谁说不赌,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顺便把耳朵堵上。"
说着宇文剑南一屁股坐到了吉安对面,冷冽道:“老鳖孙,你今晚去那个包厢,我就跟到哪里,我这一肚子火气,你是不听也得听。”
叶寒愣了愣,他也没料到,这宇文剑南横起来,这么虎,简直把无法无天,诠释得淋漓尽致,赤裸裸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主。
吉安早已被骂得一佛出鞘,二佛升天,正揣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瞧着对方坐了下来,大有与其赌一场,冷冽道:“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这二层,包厢赌场制度,与一楼大厅相仿,都是掷骰子。
不过,也有巨大区别是,这里每人有三枚骰子,大小是由客人自己掷,而后掀开比大小,中证人只是确保,对方是否存在作弊行为,以及维持秩序。
宇文剑南根本没兴趣赌钱,他全部兴趣都在咒骂吉安上,所以,身前的骰子随便摇了几下,就开始骂了起来,“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跟我抢香容姑娘,不要脸......”
叶寒索性封闭了耳脉,直接屏蔽了宇文剑南的骂声,着实是难听。
掷骰子前,会押二十万押金。
想要掀开盅子,分别由点数大的报价,如果对面不出相同的价位,是没权利看对方点数的,直接算对方胜,五十万由对方收走。
宇文剑南这么骂吉安,铁定是满盘输的局面,所以,他也就连盅子都难得掀,喋喋不休地咒骂着。
这样一来,一局过得很快,哪怕是宇文剑南在摇骰子上下功夫,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就这么二十万、二十万地往外丢着。
“你慢点,谁家养你呢。”宇文剑南输得肉疼起来,骂人的情绪,也逐渐削弱了下来,他向中证人白了一眼,满是气愤道。
吉安不断赢着银币,心情却好不起来,被这无法无天的后生,指着鼻子臭骂,换做是谁,也绝对不会更好受,“哼哼,就这点闲钱嘛,还真是寒颤,赶紧滚吧,找你老子要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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