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新入学的学员,这份罪责可不小。
李罡亦是察觉到这是要拿他开刀了,立即面色变得铁青起来,站起身来,连忙解释道:“公长老、赵长老,我只是一时技痒,又听闻叶寒学弟事曾经的灵榜第一,想与学弟公平切磋一番……”
蓝穆半圣上前一步,道:“公平切磋,你当老夫是瞎子不成,你那分明就是奔着想取我徒弟命去的,你要是想公平切磋,为何不出言相邀,用这种出此狠辣的手段,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刺杀叶寒。”
“冤枉啊!”
李罡深知要是刺杀学员的罪责被扣实,那最轻的惩罚也是开除学籍,严重的话,那可就是死罪呀,“我我我……冤枉啊,我就是……就是担心叶寒学弟不敢迎战,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说是有些刺杀学弟,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么作啊。”
蓝穆半圣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呵斥道:“胡说八道,满口每一句实话,你背后偷袭分明就是另有所图,还拿着切磋当挡箭牌,你听说过,出来维持秩序的老生,偷袭新生的事情嘛?说!我徒弟没能问出来的话,你现在告诉老夫,是谁指使得你?要是老实交代的话,我或许考虑到你将功补过,减轻你的处罚。”
蓝穆半圣心中亦是有怒气的,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李罡想用切磋作为幌子糊弄过去,怎么可能,更何况他已经亲口承认了收受钱财的事,以为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嘛?
李罡说话间,向公嘉平投去求助的视线,他也就是贪图一笔钱财,要是真为此丢了三院首府的学籍,那可亏大了,那是真就顶不住了。
公嘉平被叶寒气得不轻,却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必须捞李罡一把,否者的话,这家伙真得有可能鱼死网破,那他给抖漏出去,“蓝穆长老,你虽是金袍长老,职权比我和赵长老高,但是,老夫倒是觉得,李罡往日的表现不错,并不会作出那种糊涂事,他也就是一时技痒而已,只是用得办法过激了一些,咱们关他半年的禁闭即可。”
蓝穆半圣冷笑道:“公长老,切磋的借口,就不要继续撑下去了,李罡也就是瞧着你们来,能捞他一把,又把这借口给扯了出来。”
“其实,就在刚才,我徒弟已经逼出了他收钱办事的口供,不仅是老夫听到了,这里每个学员都亲耳所闻,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还能捞嘛?”
噗通!
李罡以为能侥幸过关的心理,彻底崩碎,一屁股坐到了地面,面色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来,他很清楚,在招生之事上面,公嘉平和赵剑平或许还能无视掉金袍长老,设计到此外的其余事务,眼前这位金袍长老,是拥有着一锤定音的决策权力。
赵剑平满肚子怒火地瞪了公嘉平一眼,责怪之意极其明显,眼前他算是彻底被拉入了一种被动的局面下,小的折腾完,老的又蹦出来,这是诚心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节奏。
赵剑平的理解还真没错,蓝穆半圣就是想杀杀这两位银袍长老的锐气,要是李罡最后扯出了公嘉平,蓝穆半圣还真敢一掌废了这家伙,挥挥杀威棒,让这些大司马府的狗腿子知道金袍长老代表着什么身份。
“李罡,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指使你的人供出来,老夫会酌情考虑对你从轻处罚。”蓝穆半圣沉着面庞,持续给李罡施压。
公嘉平吓得面色一白,他这才算是知道,这老的可比小的毒辣的多,这是奔着他这条老命来的,“李罡,既然你已经造服,就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辛辛苦苦培养你来书院的‘父母家人’,你要是丢了学籍,你对得起他们吗?”
李罡嘴巴张了张,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了回去,他也看明白了,招了的话,或许能留住这学籍,却保不住性命,甚至连身后的家人都要被威胁到,“我……全是我一人所为,并无人指使,钱财之事,全是我信口开河的糊涂之言。”
“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关起来,等候到了学院处理结果。”,公嘉平急眼了,破着嗓音,发出公鸭音命令着赶来的老生把李罡带走,免得事情扩大下去。
蓝穆半圣一拂衣袖,转身向着住所行去,也不再紧追下去,他这记杀威棒反正也借着李罡打出去了,至于赵、公两位银袍长老是何心境,根本不关他什么事。
“叶!寒!我这事……跟你没完。”
公嘉平满是恶毒地盯着队伍末尾少年的背影,两条手臂捏着咯吱作响,一股汹涌的恨意涌现而出,如果可能的话,他恨不得当场斩杀掉对方。
“公长老,你那些小聪明……最好给我收起来,回到帝都,这叶寒……自然有人收拾,咱们别把自己的前途给搭进去。”赵剑平满是怒气,他算是被公嘉平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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