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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宫估计已经是废墟了,现在再去也只能找到宫殿,下面肯定是进不去了,所以我说:“这种念头还是打消了吧。”
教授明显也想到了这点,他说:“我只是有些惋惜,如果能把那头火牛带出来,就能研究出为什么能存在这种生物,它存在的原理是什么,或许我们还能提取出它的基因,批量的造出火牛。”
他的心里一刻也离不开科学两个字,我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说到了竹简的事。
教授拿出了竹简,再次把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然后说:“确实啊,咱们在地宫没有碰到跟它有关的危险,你的祖师为什么要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这个词用的是恰到好处,我不承认都不行,同时我想到了其他的事,那地宫我们没有完全摸透,是不是有关竹简的危险在地宫的其他地方?而我们没有遇到?
很有可能,而且这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最后,我跟教授告辞了,回了自己的房间,肥三也睡着了,就只剩下了我。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直至第二天他们精神抖擞的醒来后,我才刚刚有了困意,不过我被他们硬生生的叫了起来。
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肥三背起了钱智超的尸体,大家就准备去找镇上的化妆师。
路上教授跟我们说起了那人,说他是个有阴阳眼的癫子,平时总是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为了给尸体整容,没人愿意搭理他。
所以那人在镇上没什么朋友,而他也住在整个镇的最角落里。
等教授把我们带到他的家门口时,我的眉头锁了起来,情不自禁的说:“守村位。”
大家全都看向了我,面上充满了疑问。
我扫视起了四面八方,大声的说:“守村位每个村子都不一样,有的在东南,有的在西南,还有的是在正东。”
“但不管在哪里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荒,不管是种什么都种不成,甚至家畜也会一一死绝,并且一般人还住不住,一旦住下,轻则身体欠佳,重则命丧黄泉。”
马中原惊讶的说:“这么严重?”
我点了点头说:“就是这么严重,守村位在每个村都有,我们村就是我家,那里是绝地,我爹我爷爷都是守村人,到了我这辈因为绝地解决了,守村人就不必一直呆在村子里了。”
教授看向了那布满裂纹的房屋,他说:“那这么说癫子是守村人了?”
“没错,他就是守村人,守得四方太平,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有他估计这村子的时运会一落千丈,人会越来越少,也会越来越穷。”
瘦猴笑了一声,说:“没想到啊,守村人这么伟大,舍小家保大家。”
马中原看向了我,并且盯着我看了很久,他说:“那为啥你很正常?”
我知道他的意思,翻了翻白眼说:“守村人不一定就是癫子,但一定会占鳏寡孤独残中的一样,我爹占的应该是独,老而无子曰独,幼儿无父曰孤,我大概就是孤命。”